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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阙的尊主,今日在楼中观赏,不知门主可有会见?”落云舒说罢,行了一礼。

寒起待的腻了,打着哈欠,往屋里走。

“怎么就不听了。”临寒看着寒起表情厌厌的进去,知道是漓华那个人惹了他的不快,淡声与落云舒说,“他未拜会你?”

落云舒点头,挨着寒起先时靠着地方站定,“他去了楼书音的雅间。”

“我听人说,赵云深提了些不该提的事,后面他还吓着了赵家的公子,说是崴了脚。”临寒表情淡漠的说着这些类似八卦的事。

“倒是看了赵家的笑话。”落云舒没头没尾的说到。

临寒往屋子里看了眼,问:“他的病怎么样了?”

“她让辛安来了,是她的首徒,医术不错,我想等她来了,你就不用躲着他了。”

“我没躲他,怎么不让青璃出来?”临寒否认了她的说辞,自那日打伤了人后提着的心才算松了。

落云舒歪着头,唇角一弯,笑,“师傅将女儿抵在擒仙谷,打的什么心思,你不会不知道,要她现下出来,难。”

“说来说去,还是你不愿做那个恶人。”

落云舒还没来得及反嘴,她又抛来话,“商鹊带着莲尘走了。”

顿了半晌,落云舒才无所谓的说到:“走便走了,想让我杀了她不成?”

“一直以为你小肚鸡肠、斤斤计较,没想到,经营多载的忘川客栈就这么被人一把火给烧了,你就这么轻拿轻放了?”一说起这个,临寒就觉得虚幻,好似那离忧谷里活过的岁月皆是虚幻,不真切。

听着临寒这一番话,落云舒白眼都能飞上天了,“逮着机会的骂人。”

“我说的是骂人的话吗?”临寒笑呵呵的反问。

“你今天来,不会是来讨天下楼楼主的位子的吧?”说着,落云舒摇摇头,“你别想了,我都吩咐下去了,让若儿那丫头担着。”

“就不怕她烧了你的天下楼?”临寒调侃到。

落云舒弯唇莞尔,轻松写意的说到:“天下楼可不是我的,她敢烧便烧,我还能拦着?”

“真是心宽。”临寒低语到。

落云舒仰着头,头顶上是门框的边,廊环下吊着四角的灯笼,烛火燃得差不多了,院子里的下人还没来得及添油。

她看了许久,回过神来的时候,临寒已经进了屋在和寒起交谈,“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在这里挺好,无所事事,欢畅得厉害。”寒起躺在矮榻上,右腿支着左腿踩在榻边,手里提着串葡萄,嘴里叼着颗葡萄,见落云舒进来,才将葡萄咬碎咽进肚子里,“你可算回神了,喊你进来也不应。”

“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多待了会。”落云舒夺过他手里的葡萄,扯了颗扔给临寒,回头与寒起说,“她眼巴巴的看这么久,你也不给点。”

临寒捏着葡萄,转了又转,抛进嘴里,咀嚼,“是挺甜的。”

落云舒突然想起件事,“听人说漓华有个好兄弟,叫什么倒是不清楚,倒是嗜酒如命,那消息散开来后,去了凉州。日日疯癫,喝着酒叫人在后头扛把锄头跟着,说:若喝死了,叫人给他埋了。”边说边看着临寒,说到底,她还是不相信情这个东西。

“他肯花心思搞定一个侍女,让我还挺大开眼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