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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儿子?赵秦晟抓住重点,竖起耳朵想听个缘由。

“行了,行了。说这些做什么!琛儿性子闷,晟儿与他玩的极好,这一趟来,你叫晟儿去一趟衡山,接琛儿回来小住一段时日。”赵云深想到自己那个儿子赵琳琛,哪愿意再提赵秦晟那混小子,瞥了他一眼,视线落在红着眼不敢靠近的女儿身上,眉头不觉又皱紧了一分。

这个女儿,太不懂事了。

程可卿低眉想了会,实是想不清楚他此举的意义所在,便出言问到:“老爷是?”

“琛儿来信,说到衡山比剑,你也知道,历来皇帝都重视这比剑,会场上出彩的,往后都能在官册上找到名字。

琛儿不想掺合官道的事,好在我赵家堡在江湖上还说的上话。比剑,琛儿不愿参加那就不参加,回家小住一阵,正合我意。”赵云深顿住话语,微叹了口气,道:“哎!老夫也是许久不见琛儿了,甚是想恋。”

“是啊,自他六岁离家、上山,一住就是好几年回家,中间也只下过一次山,匆匆一面。

现在想想,我这个当娘的可真是失败。带在身边的长不大,没带在身边的却长成了个小大人,脸板起来,我这个当娘的当时竟没认出来,造孽啊!”话落,程可卿搁下手中捏的茶盖子,端了茶送到唇边轻呷。

赵云深听言,沉默下来,摊放在腿上的手紧握起来,心里默念,琛儿是该回来住一阵子了。这世间,还有当娘不识子的,说出去,可不是笑话?

“老爷不说话。琛儿是怎么想的,给娘的只言片语都没有?”最后一句,本应该是陈述句,却偏偏被她说成了疑问句,话里的哀怨之意也尤为明显,怕是当事人在这里也经不住这话里透出来的埋怨。

“这有什么好说的,你也知道自个儿子是个什么性子,那就是个闷葫芦,给老夫寄来的信,也就区区八字。字字金贵!”说到这,赵云深就觉得来气,这哪像个当儿子的,让他出门学艺,几年不着家,我这个当爹的也就忍了,现在好不容易修来一纸书信,两巴掌大的纸,囫囵写八个蝇头小字,看着就来气。

赵云深索性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来,两指一撑,将信给抽出来,摊开勒齐。

程可卿凑过去一看,抬手压住嘴边笑意,抬眸对上赵云深的视线,说到:“难得琛儿肯放功夫到练字上了。”

“夫人!”赵云深无奈低喊到,眉头皱成了疙瘩,脸上满是气愤、无奈之色,抬手将信递给凑过来的赵秦晟,“你也看看。”

“哈哈哈……”赵秦晟笑眯了眼,拿着信给徐谦雯看,“表哥,我哥的字可真难看,你第一次写没见着这样…哈哈……”

赵林允想看又不敢凑过去,缩在角落,红着眼看着。

程可卿跟着笑了阵,出言又道,“我是为你考虑,不想让你生气。这小子虽说性子闷,却也没学着做事稳重、周全,就这信,你看看!能看吗?”

话落,程可卿强压下笑,从袖中取了帕子,抬手揩去眼角沁出来的泪,说到:“说实话,琛儿握惯了剑,这拿起笔杆来写信,定是废了钱财的,指不定他这回来小住的日子,你要怎么搜罗笔墨了。”

“不就写一个字……”赵云深是不能理解的,自个这儿子有学武的天分,怎么就没有写字的天分?

多大了,字写的像狗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