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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一张没有五官的白板脸,正贴在我的脸上,看样子正是这张白板脸的主人,在对我进行人工呼吸。
虽然别人对我是一番好意,可是被一个没有五官的人,进行人工呼吸并不是一种美好的享受,而是让我后背产生一阵阵寒意的惊悚感觉。
我下意识地将那人从我身边推开,紧张之下也没注意到我的手,是推在那人身体的哪一个部位,只感觉入手处暖暖的、软软的很有弹性。
我醒得颇为突然,出手又很是迅速,那人猝不及防之下,被我一下子推开,发出了一声“哎呀”的尖叫,听声音就是那个无脸美女护士保菈。
保菈看上去像是一个弱女子,可是我曾经和她交过手,深知她的身手不在我之下,这次她被我猛然推开,估计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当然是我本人也是一个武功高手,在受到惊吓的情况下,出手相当迅猛有力,保菈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没有作出有效的防御;第二个原因是她对我进行人工呼吸做的太过于投入,没有注意到外界的变化,在两种原因的综合作用下,保菈被我得踉踉跄跄,向后退了几步,差一点倒在了地上。
虽然保菈是一个没有五官的怪物,可是人家对我进行人工呼吸,的确是出于好意,我却将人家一把推开,而手所推的位置软软的极富弹性,难道说那个位置是保菈的……保菈的双峰!?
我回味了一下那感觉,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可以说刚刚我的手,确确实实抓到了她的咪.咪上。
我这个人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正人君子,在以前凭借自己还算英俊的脸以及一甜言蜜语张口就来的嘴巴,和不少的女孩们上过床,老实说在我没有和小兰、陈清荷确定恋爱关系之前,就是一个典型的情场浪子,把和我上过床的女孩子真当路边的柳树,墙上的花,一路摘来一路丢,伤过不少痴心女孩的心。
不过我这个人还是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勇于认错,于是我对保菈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推你那里的,对于我的鲁莽,我要向你说一声对不起!”。
我也是因为刚刚醒来,头脑还不是很清醒,道歉当然是应该的,但话却不应该这么说,我不应该把话说破,其实我完全可以装糊涂,把刚刚我误推保菈胸口的事情就此带过,现在这么一说破,只能让大家彼此更加尴尬。
保菈“呵呵”的笑了几声,用于掩饰她尴尬的情绪,“没事,我能理解你刚刚的举动,你刚刚失去了意识,在刚刚惊醒的一刹那,头脑还不是很清醒,突然发现有一个人的脸贴在自己的脸上,作出那样的反应相当正常,我不会在意的,你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里。”
看来这保菈也是一个嘴里说得凶狠,其实心地还不错的女孩子,刀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女孩吧。
我发现是不管是表世界的丽莎,还是里世界的劳拉、艾薇儿、保菈这些无脸的美女护士们,外表看上去有些可怕,但其实心地都还不错,至少对于人类没有什么很强的攻击性。
劳拉看着我的脸道:“你刚刚昏迷过去,但是你的情况和一般的晕迷似乎有些不同,因为我们可以看到,你的眼皮一直在跳动,似乎是在做梦。”
劳拉的猜测确实是正确的,刚刚我的确是做了一个梦,而且梦到的人正是劳拉对我提起过的宫本四郎,这个宫本四郎在那个梦中,对我进行了肾脏移植手术,而且那个肾脏移植手术的肾脏来源,正是艾里克斯的弟弟艾舒克。
艾里克斯、艾舒克兄弟两个人的奶奶希拉里,曾经向我提起过,我想要找到艾里克斯失去的记忆,必须要来到弗朗西斯科医院,而这个艾舒克就是一个关键的人物。
不知道劳拉听说过艾舒克的事情没有,于是我问道:“劳拉小姐,你听说过艾舒克事情吗?”
劳拉回想了一下,然后轻轻点头,:“我曾经在宫本四郎博士的手术记录中,看到过一个肾脏移植手术的档案,那一个肾脏移植手术肾脏来源就来自于一个名字叫艾舒克男孩子,这个男孩子当时只有8岁,据说死于一场意外,接受这个肾脏移植手术的对象正是艾舒克的哥哥。”
原来真的有那么一个肾脏移植手术!这么说来,艾里克斯至少有一个肾脏是属于艾舒克的。
不知道肾脏移植手术对于艾里克斯是否有什么影响,如果有影响的话,又会是那一方面的影响。
“劳拉小姐,你还记得那一次肾脏移植手术的时间是什么日子吗?”,我追问道。
劳拉还没有说话呢,一旁的艾薇儿已经说道:“艾里克斯,艾舒克不就是你的弟弟吗,你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轻轻叹气,“艾薇儿,我的头部曾经受到过撞击,以前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事实上我来到这个弗朗西斯科医院,正是想找回我失去的记忆。”
艾薇儿“哦”了一声,“怪不得我总觉得你有些奇怪,但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来你不对劲的地方在那里,现在我才明白你不对劲的地方在什么地方了。我是说怎么看到你的时候,你的眼神和我以前认识的你很有一些区别,看来这都是因为你失忆造成的。”
尽管我现在的样子,和艾里克斯一模一样,可是我的灵魂却是程军,所以肯定还是有些地方不同于艾里克斯的,可能是艾薇儿变成无脸女护士之后,感觉十分敏锐,居然发现了我的眼神不同于艾里克斯。
就在此时,电梯的门已经打开了,显示仪上的数字表明电梯到达了七楼,也就是这栋楼房的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