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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可惜不是,她是我同学的表妹,叫陈清荷。”,我笑着给大姐介绍陈清荷,“她现在刚刚从外地来到江海市打工,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这段时间会住在我们家里。”
“哦,小陈是你同学的表妹啊。”,大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知姐莫若弟,我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不大相信陈清荷是我同学的表妹那么简单,“小陈,我们家别的不多,就是房子多,你以后也不要找什么房子了,就住到我们家好了。”
也不怪大姐看到陈清荷之后是这样的表情,毕竟我也算是有前科的,仗着还算英俊的外表和一张会哄女孩的嘴,我以前经常带不同的女孩回家,在大姐的眼里我算是对女孩始乱终弃的惯犯。
只不过大姐还从来没有对我以前带回家的女孩这么热情,看她满脸的笑意就知道,她对陈清荷挺满意的,希望我好好和人家谈恋爱。
到了下午六点多钟的时候,陈清荷和我们家里人都见过面了,看得出来,家里的人也都将她当做我女朋友了,并且对她还挺满意的。
我爸妈一共三个子女,我上面有两个姐姐,我是爸妈最小的孩子,又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从小自然就得到了全家人的疼爱,所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说的就是我这样的人。
我读书时候成绩一般,高中毕业后就当了几年兵,退伍后玩了一年多,家里就给我买了一辆车,我成了一个黑车司机开了一年车,直到一个多月前将我们市里的一个黑.道大佬的儿子打伤,才结束了我黑车司机生涯。
我们家有好几栋私房,大多数房子都用于出租,所以我们家其实不差钱,我做黑车司机并不是为了钱,而是混日子。
也正是在开黑车的期间,我认识了前女友张丽萍,她是我唯一真心对待的女孩,可惜最终她弃我而去,投入到了那个黑.道大佬的儿子的怀抱,这才让我冲冠一怒为红颜,将那黑.道大佬的儿子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吃过晚饭后,已是黄昏,天色渐暗,但没到看不清物件的程度,我和陈清荷来到我家的天台上。
我家天台就是个占地一百多平方米的私家花园,我的二姐是一个喜欢养花的人,说她是花痴都不为过,因为二姐人长得漂亮,人送外号花仙子。
我二姐从小就酷爱栽花种果,长大成人后更是爱花如命。正好我家天台有一百多个平方米,就被她改造成了私家花园。她平时最喜爱逛的是花鸟市场,只若要被她淘到什么奇花种异花草,就象是捡到珍宝一样的高兴不已。
如果二姐遇见卖花的有株好花,不论身边有钱没钱,一定要买,没钱时就是解下身上的首饰也要买。
二姐日积月累地种植奇花异草,慢慢地就把我家天台建成了一个大花园。
二姐的花园周围编竹为篱,篱上交缠种植着蔷薇、荼縻、木香、刺梅、木槿、棣棠、十样锦、美人蓼、山踯躅、高良姜、白蛱蝶、夜落金钱、缠枝牡丹等各类鲜花。
等到百花齐放时,整个花园就如一片灿烂的巨大云彩。一年四季之中这天台花园一花未谢,一花又开,一年365天,天天香气袭人。
不管有多大的烦恼,只要到这天台花园来赏花,我的烦恼就会飞到九霄云外,我知道陈清荷现在的心情肯定不好,所以就带她到天台上看看美丽的鲜花,放松放松心情。
“呀,好多好美的花儿啊。”,陈清荷看到天台花园里如同云彩一般灿烂的花儿时,果然又惊又喜,扑上前去就要抚摸一朵白蛱蝶。
“不要动那花,这些花儿是二姐的宝贝,有一天我不小心弄掉了一枝花的一片叶子,我老姐大发脾气,她的佛山无影腿差一点将我踢成了太监,我是她疼爱的小弟,都不敢随便动她的花儿。”,我急忙阻止了陈清荷危险的举动。
陈清荷吓得一缩手,“你姐姐这么珍惜她的花啊?我差一点就闯祸了。”
“对了,你说的那个可以为我解尸毒的人到底会在那儿呢?”,身上的的尸毒就象是一座大山压在陈清荷的心头,让她坐立不安。
我沉吟着说道,“坦白地说,我还没有什么头绪,不过,我们江海市有一个地方是道家重地的长青观,听说长青观的道士有些道行,说不定那个人就在那里。”
长青观并不大,占地只有一千多平方米,不过它的名气却不小,因为据说观主青虚道人很有一些道法,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甚至传闻这个老道士还为江海市一些重要的政经人士做法去邪捉鬼,所以我现在就第一个想到了要去找他。只不过,这青虚道人可不是普通人,估计我们很难见到他,就算遇到了他,他是否肯出手为陈清荷化解尸毒也是一个问题。
“我们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大家都累了,今天我们都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就到长青观去。”,我对陈清荷说道。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早已是红日满窗,太阳晒屁股了。
我连忙从床上爬起,洗口刷牙之后,开着我以前当黑车司机用的马自达6,带着陈清荷向长青观方向驶去。
长青观位于江海市的西北部,南临黄柏河,北靠阳明山,也是江海市小有名气的风景名胜之一,但离市区有点远,已经属于郊区。
马自达6一路向江海市的西北部疾驰而去,大约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来到长青观。
我停好车,刚和陈清荷从车上下来,就听到身后有人说道:“嘿,那个谁……谁谁,把你的车挪一挪,这车位是我们专用的车位。”
我和陈清荷没理那说话的人,向长青观的大门走去,事实上我们也没想到这人是说我们说话。
“哎,说你们呢,那个穿白衬衣的男的,和穿蓝色牛仔裤的那个女的!”,后面的声音更大了,听上去很是嚣张。
我去,原来说的是我们啊!只是停车而已,要不要这么霸道?
先前我就有些奇怪,这车位周边空了好大一片地方,原来这是某人的专用车位啊,可能很多人都知道这一点,或者有人提醒不要在这个车位停车,所以这车位周边才会显得这么空旷的。
我和陈清荷转身看向那说话极为嚣张的人,就看到这人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子,他盛气凌人地站在那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