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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兰湾事件发生后的三天,河南和直隶的边界地区,被道光任命为大将军的福康安率领直隶和山西、山东最后的八旗精锐以及临时征募的兵勇团,共计三十七万人。
这一次道光下了血本,把仓库里尘封已久来自大明时期的武器和火炮都给搬出来了,外加上他爷爷的爷爷,康熙时期的红衣大炮等等各类火器,共计六万多,全部列装到了八旗部队中,八万八旗兵全面武装到了牙齿。
福康安骑在马上看着整齐划一向前行进的军队,内心充满了信心,福康安甚至已经看到自己被封为铁帽子王的情景了。
“嘿嘿…嘿嘿嘿…”正意淫到高潮的福康安全然不知一旁几名武将正一脸鄙夷的看着他,尤其是嘴角流下的口水,让这一众武将不忍皱眉。
大伙们心想,朝廷怎么派了这么一个傻子过来领兵啊,这能行么?他妈的皇上这是专用亲人,不信臣子啊,这个该死的狗皇帝。
河南边境上,大明复国第三师师长陈蟒早已经得知了满贼将要从三个方向进攻河南的消息,于是他果断发报给江陵,请求给予河南军队的全权指挥权。
朝会上,朱良均坐在龙椅上眉头紧蹙的看着一众臣子,大伙们俱都低着头一言不发。
朱良均瞥了一眼桌上的信,随后目光看向兵部尚书崔夫。
“兵部尚书。”朱良均中气十足的高呼。
“臣在。”崔夫手捧芴板急忙走出队列对朱良均弯腰鞠躬。
“河南的战事你怎么看?”朱良均翘起二郎腿拿起一根香烟给自己点燃,然后淡淡的看着崔夫。
“陛下,这次满贼下了血本起大军将近四十万精锐誓要消灭我们,道光也明白绿营兵和一部分八旗兵已不堪大用,所以花了大价钱征募了一大批乡勇,这些人俱都是一些精悍的亡命徒,战斗力固然是有的。”崔夫说到这里对朱良均和诸位大臣先拱了拱手,然后继续道。
“不过臣以为,就算他们再怎么能征善战也无济于事,陛下,时代变了。”崔夫说完后对朱良均拱拱手便退回了队列中。
朱良均手抚胡须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崔夫的话他很明白,满贼就是起兵一百万也无济于事,大明的火器和兵员质量甩满贼一百条街呢,前几天的金兰湾,二百名锦衣卫就把能把大清打的割地赔款的英国远征队打残打废,更别提陈蟒的第三师了,一万八千余人再加上三个守备团,共计四万人拿着一战和二战的先进武器对战拿着鸟铳和大刀的四十万人,赢得简直不要太轻松。
“崔尚书的话,老臣不赞同。”听到有人持反对意见,这让朱良均眉头一皱的看向说话之人。
新任的礼部尚书魏玉良手捧芴板缓缓走出队列,先是对朱良均拱手鞠躬随后就又对崔夫拱手鞠躬。
“陛下,臣不赞同崔尚书的话!我大明眼下只有河南、湖北、湖南、广西四地,民力薄弱,各地百姓吃不饱穿不暖的,我们应…………”
“哼!一派胡言!”户部尚书李中良忍不住呵斥打断了魏玉良的话,然后气冲冲的走出来对朱良均和在场的大臣拱手道:“启禀陛下,我大明治下百姓人人安居乐业,人人能吃得饱穿的暖,家家户户不说顿顿有肉,三顿饭中晚饭铁定有肉!还是猪肉!这些臣可以拿项上人头作证!”
在场的人听到后不由得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大伙都明白,这里面要不是魏玉良无故生事,要不然就是李中良以下瞒上的欺骗陛下。
朱良均听到这两人的话也是冷笑,大明治下百姓生活水平如何,他比谁都门清,他不单单设立了负责谍报和督察百官的锦衣卫,更是花钱从系统里买了三千名专精特务方面的死士,以这三千人为根,设立一个全新部门,朱良均为其取名“国安部”专门负责一切有关谍报和督察、抓捕、缉拿等等事务,包括监视锦衣卫,国安部目前只有朱良均自己一人知道,这些从系统里买来的死士能够更好的更完美的效忠自己。
国安部的人早就跟朱良均说过大明眼下的情况,基本和李中良说的一致,眼下大明把湖北、湖南经营的十分完善,两个省份已经有了铁路的运行,收入方面更是一个月比一个月的多,多出好几倍的多,而李中良一家却还是一贫如洗,相反,这魏玉良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守旧派,对朱良均的新政可谓是十分不满的。
朱良均内心哼了一声,把香烟插进烟灰缸里用力捻灭后直接起身。
“谁说的真,谁说的假,朕心中有数,魏玉良,你先跟朕说一说,我大明应当如何面对将近四十万的贼军呢?”
魏玉良不急不慢的缓缓说道:“臣认为,我大明应当与清国和谈,进行休养生息,然后对内采用恢复旧制的办法,重用文臣,采用八股文的科举制度,而不是人人都能念书的那个学校,这样能为朝廷选出更为优良的官员,读书人的待遇也必须要提高,这样大伙们才能够乐意去念书,为我大明效力。”
魏玉良说完后全然不顾龙椅上脸色已经阴沉的朱良均,而是直接跪地埋首恳求道:“恳请陛下下旨废除新政,实施祖宗旧制,这样我大明才能更加辉煌强大。”
朝堂内三十余名官员,除了一些年轻的思想不同的再加上内阁的官员和他们的下属们,其他人全都跪地埋首恳求着朱良均,人数将近十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朱良均听后放声大笑,连说了三个好字,他头一次看到人不要脸可以到了这种境地,也头一次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国贼,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放弃民族大义而不顾,这样的人简直可恨,扒皮抽筋都难消心中之恨。
朱良均眼神凌厉的扫视几人,目光宛如利刃一般的能把人刨心挖肺,谁也不敢与其直视。
“你们几个人是早就预谋已久了吧。”朱良均拿起香烟给自己点燃。
“陛下,臣等所言都是为国为民啊,还望陛下三思啊,不要再重蹈思宗皇帝的覆辙啊。”
魏玉良声音悲凉的劝说着朱良均,内阁的几名大臣听后脸上一抽一抽的,眼神都颇为愤怒和惊讶,这魏玉良是真不打算活了啊,竟然敢当着皇帝的面说这样的话。
“魏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陛下和思宗是同样的人吗?”内阁首辅张剧态度不善的质问魏玉良。
“难……难说……君有诤臣,不亡其国,父有诤子,不亡其家。”
魏玉良此言一出全场直接震惊,就连侍卫们都瞪大了眼看着魏玉良,魏玉良的九族们在家都不约而同的打了好几个喷嚏,每个人身后都感觉发冷。
朱良均再也淡定不住了,他有些吃惊的起身,目光复杂的看着魏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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