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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料到,长孙无忌面皮竟有如此厚度。
卢承庆原本打算硬着头皮撑到底,但现在看来,这条路终归是要走到尽头。
无奈之下,卢承庆只能打破了这份沉默……
早知如此,倒不如早日认输归元,或许还能保全半壁修为。
此刻,他若再开口,便将彻底落败于人前。
未料到,卢承庆毅然决然地欲倾诉心中之事,话还未出口,长孙无忌已然发问:“敢问卢道友此行所为何事?”
此番对话犹如狐狸般狡黠,眼前之人正是当今朝廷重臣长孙无忌,对于范阳卢氏家族现今的困境,他又岂会一无所知?分明是在揣着明悟而装聋作哑,更是借机施压。
卢承庆心中愤懑至极,然而面上仍镇定自若地回应:“卢某今日前来,恳请长孙道友赐教一二。”
“卢道友但说无妨。”长孙无忌面带微笑,实则内心已对卢承庆的伪装嗤之以鼻。
继续装下去吧!你范阳卢氏如今身处危局,竟还巴巴地跑来找我求助,还想在这儿故作姿态。
心中腹诽,口上却淡漠地应答。
卢承庆忍住心头憋闷,转而问道:“敢问长孙道友,这万年县伯究竟何许人也?”
对此,长孙无忌淡淡回应:“与他并不相熟。”
卢承庆心内啐骂,但并未表露出来,而是强行压抑住情绪,再度发问:“传闻此人文武双全,曾向朝廷进献红薯仙物,并担任大唐日报社的顾问,且该报亦由其所创,不知是否确有此事?”
长孙无忌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淡淡地道:“这些事情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来问我呢?”
卢承庆深感羞辱,愤慨至极!
长孙无忌却又补充道:“有一事需纠正卢道友的认知,这红薯确实是由那位须发皆白的老前辈指点所得,绝非万年县伯所献,卢道友切勿混淆视听。”
卢承庆在心中冷哼一声,这长孙无忌心思慎密,此时此刻依然留一手。自己方才那些话语,既是试探对方态度,也是暗中示好,企图拉拢合作。然而长孙无忌并未如愿以偿,其心中仍然坚定地支持张寂郎。
于是,卢承庆终究低下高傲的头颅,再次恳请道:“关于这万年县伯一事,还望长孙道友不吝赐教。”
长孙无忌的目光飘向马车外,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这万年县伯虽年轻,但却心系天下,朝廷有意北伐朔方之地,却又忧虑加重百姓赋税之苦,这年轻人便提出了国债这一妙计。”
卢承庆闻听此言,震惊不已。他对国债的意图及作用已有所领悟,原以为让大唐百姓接纳国债的想法不过是张寂郎的一厢情愿,却没想到朝廷中竟然真有这样的奇才。张寂郎既能击败隐世的太子女,可见其门下必藏龙卧虎。而这国债的推出,巧妙地借助青盐作为掩护,同时也使得青盐得以借助国债,成功地转移了针对范阳卢氏的打压目标,可谓是一举三得。
卢承庆万万没有想到,国债的创意竟然来自张家那位神圣不可侵犯的人物。这件法宝般的东西,竟将看似死水一般的局势扭转乾坤。
就在这一刻,卢承庆内心的争胜之意熊熊燃烧起来。对于这位万年县伯,卢某人誓要一较高下,将其击败!
在遥远的修真世界之中,有两位赫赫有名的修行者——卢承庆与长孙无忌。在拜会之时,卢承庆向着长孙无忌深深一礼,“多谢长孙真人!”他取出怀中珍藏一日的天竺秘宝——阴阳月华刀,呈至长孙无忌面前。
长孙无忌心中微感不悦。卢承庆仅向他请教一个问题,除此之外并无更多表示,此举颇有深意。暗想此人难道欲以宝刀作为诚意,却未曾献出真正的修真心意,岂非戏弄老夫?
卢承庆朗声道:“此乃阴阳月华刀,吾从西域异族商人之手购得,敬请长孙真人笑纳。”
见此宝刀,长孙无忌面色微变,心头那些不满暂时被刀身流转的月华光芒所掩盖。这刀形如弯月,镶嵌宝石化作星辰,熠熠生辉,令人心生熟悉之感。
卢承庆内心窃喜,看出这位位居仙宫高位者的些许稚嫩。终究,人间众生难及星空王者之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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