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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勾结外人,转移家里的古董和财产,上个月那副丢了的山水画,就是你偷偷拿出去当投诚的礼物!”

宋秋光吓得一个哆嗦,本能否认:“我没有!”

他一边摆手,一边不死心地继续上前,想要压制住阮榛。

“别过来!”

阮榛厉色道:“否则第一个断你的经费!”

……宋秋光生生停下脚步。

“喂,不会吧,”宋春风扯了下嘴角:“咱们双赢不好吗,干嘛要让外人看笑话?”

阮榛扬起下巴,定定地看着他。

突然,莞尔一笑。

不知为什么,刚才还满不在乎的宋春风,蓦然一阵心慌。

阮榛这会一句话也没说,但这个表情实在是——

有些疯。

难道刚才说的基金,是真的?

还有三弟的事,是父亲告诉他的?

可一种难言的征服欲涌上心头,他贪婪地盯着阮榛的嘴唇,扯了扯自己领带。

再疯又如何?

还能插上翅膀飞了不成?

给人绑了,往屋里一塞,过上三五个月,外界就会把葬礼上的插曲,包括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夫人”忘得干干净净!

那么到时候,汤圆一般可口的阮榛,不就是他们兄弟的囊中之物?

阮榛的后背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小妈,”

宋春风活动了下脖子:“怎么感觉刚才您发的那场疯,更带劲了呢?”

偌大的灵堂里,只有急促的呼吸声,以及极为轻微的声响,从远处传来——

“吱呀——”

反锁的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阮榛被挡着,看不清前方的景象,只见这几个饿狼般围着自己的便宜儿子们,在扭头的瞬间,突然被掐住脖子一般的,噤了声。

各个手脚僵硬,不可置信地看着肃穆的夜风。

以及从夜风中走来的,那个胸口别着白花的男人。

“三、三叔!您怎么过来了?”

宋春风舌头打了结,刚讲完,伸手在自己嘴巴上打了下。

这叫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