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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是少爷们的房间,每个都带有独立的卫生间和小书房,中央还有个格调优雅的客厅,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鲜花,但依然掩盖不了浓重的香水味。

阮榛淡漠着脸,继续走向三楼。

这里,有宋琴文生前居住的房间,配套的书房,会客厅,和一间小小的次卧。

他进去,把自己的衣服拿了下来,没多少,阮榛不可能在这种鬼地方住多久,所以当初被逼着过来的时候,也就带了一个小小的包裹。

很轻,因为他不属于这个地方。

一切事端了解后,阮榛终归是要回到那条小巷,爷爷和黄狗在等着他,无论是艳阳高照,还是夕阳西下,抑或是晚星满天,他知道,自己是有家的小孩,在被等待。

他推开琴房的门,把包裹放在沙发上,转身看着那架钢琴。

明明是价值高昂的古董乐器,却因为无人演奏,笼罩着冷清的氛围。

像无声的叹息。

阮榛走过去,掀开搭着的厚重红丝绒遮布,露出琴键的黑白分明。

可还没等他把手放上去,就突然心里一跳,接下来,他就猛地被人一推,狠狠地摔在了琴键上。

“咚!”

钢琴被砸出巨响,和由于挣扎而发出的凄厉音符。

阮榛的手被按在琴盖上,额角摔破了,温热的血顺着流进眼睛,动弹不得,也根本无法转身,看一眼身后的人。

“小妈,”

声音很憨厚,带着笑意。

“我觉得父亲那么爱你,一定希望你能下去陪他,对吗?”

第18章

遮盖钢琴的丝绒红布悄然滑落,像是地上一滩血。

阮榛垂着濡湿的睫毛,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声音颤抖:“你就这么确定吗……二少爷?”

宋夏雨说话的时候,总是礼貌地与人?对视,再加上他习惯性地搓手,那种不太属于豪门的拘谨感,就显得很是真诚。

可现在的阮榛,无法看到对方的眼睛,是否和平日里一样,温和地弯着。

“无所谓,”

宋夏雨从?后面扼着阮榛的咽喉:“身为儿子?,尽孝是应该的。”

“咳、咳咳……”

阮榛的胳膊被别着,呼吸不畅,对方似乎打?定了?主?意不废话,完美?地避开了?“反派死于话多”这一铁律,逐渐加着手上的力?气。

不是用尽全力?,而是一点点地加重。

仿佛是想欣赏对方的垂死挣扎——

宋夏雨略微皱了?下眉头。

散落的头发太?碍事了?,这个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