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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对方掌握的意境层次比他高。
每次他和光明雀交手的时候，都有被压制的迹象，好在虚空剑道是空间和剑道的结合，让他起码不至于一触即溃，且能够对光明雀造成伤害。
除此之外还有灵魂层次。
这才是旋照境与神魂境最大的差距。
那闯入他意识海的金色光明雀，应该就是光明雀的神魂分身，若是没有芝兰玉树的镇压，光明雀能够瞬间将他的意识海引燃。
“芝兰玉树肯定是一件至宝。”
“现在我仅仅只是牵动它的气息就有如此威能，等到我成就神魂境将其炼化，又不知该有什么样的神奇变化。”
顾长歌心中有些期待。
在他看起来自己这一身的东西，包括那来历不明的神秘之音，其实都没有这芝兰玉树来的重要。
记得光明雀闯入。
那遥遥出现在他意识海中的通天芝兰玉树，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巨树覆盖天穹，树冠茂密通透闪烁着淡淡的光芒，好似挂满了一整片星穹。
树上的每一寸纹路，每一片叶子都异常玄妙，更不要说挂在那枝叶之间，缠绕着混沌气显得神秘非凡的果实。
那或许才是芝兰玉树真正的姿态。
“通过这次战斗，我也不是一点儿收获都没有，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光明雀身上得到了磨砺，这虚空剑意似乎有了一些通达之意。”
从地上捡起一片飘落的叶片。
顾长歌手指的指肚，在叶片的经络上轻轻摩擦，原本平平无奇的叶片忽然间像是被注入了灵魂，瞬间经络绷紧，边缘散发出一股极其惊人的锐利气息。
剑意通达！
天下万物皆可为剑！
即便是一片叶子也能斩灭日月星辰。
踏踏——
门口传来阵阵脚步声。
顾长歌回过神下意识的抬头看去，见到轩辕靖鸣从门外大步走了进来，只是神色不似平常那般沉稳而是有些兴奋。
“师尊！”
来到顾长歌面前。
轩辕靖鸣恭恭敬敬的拱手拜道。
在前往神武大陆之前，顾长歌曾对轩辕靖鸣许诺过，从神武大陆回来便正式收他为徒。
之前在云歌国。
因为轩辕靖鸣前来这边闯荡，这件事情便被他暂时搁置。
此次前来此处偶遇。
又得空闲。
几天前顾长歌便请灵石等人做了个见证，正式收录轩辕靖鸣为门下弟子。
这些天轩辕靖鸣便时常来此处请教，他在剑道上的疑惑。
顾长歌看出他脸上的兴奋源于何处，不等他开口便先一步说道：“如果你是想说留影的事情，便不用开口了。”
轩辕靖鸣闻言刚准备说出口的话，就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顾长歌不禁一笑。
对轩辕靖鸣他最满意的一点。
不是对方的天赋，而是轩辕靖鸣足够的听话。
看到他有些难受的样子。
顾长歌摇了摇头笑道：“算了，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但我只回答你几个，多了的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