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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衍晤认同地点了点头,随即问道:“齐先生,老夫对此事知晓不深,不知你以为如何?”
摇了摇头,齐映月道:“我虽然有所感,但此刻我们所知道的情报有限,也实在是不解他们的用意,不过既然凌炙天让诸将回营,想必是有动刀兵之嫌,涉及动兵,无非攻与守,没有陛下的旨意,我实难料他们要攻谁,除非是......兵谏!”说到这里,齐映月不禁再次摇了摇头道:“别说我自己不信,他们也不敢!而且在帝都届内,他们能动用的兵力也有限。如此说来,既然他们敢对义王动手,那么我以为,他们或许是为了守,一者义王若死里逃生,极有可能会报复于他们;二者若义王死了,他那些手下,定然会为他复仇,左相觉得呢?”
“齐先生分析的极为有理,不过你方才也说了,这里乃是帝都,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此动兵,除非,陛下下旨!但你说到‘兵谏’,我倒是觉得有可能,自陛下静养以来,朝政皆由摄政王和凰羽把持,而他二人皆出自军机处,若是知道是二皇子等人谋害了义王,或以公器为他报仇也未可知!所以,我以为万不得已之下,他们可能会狗急跳墙,眼下,或许是在为最危险的这一步做准备!”
点了点头,楚义心道:“二位说的皆在理,不管他们意欲何为,我们也得做好相应的准备,若此事如左相所料,无疑是给我创造了一个绝佳的机会!李狩!”
“末将在!”
“军部诸将由你来亲自负责盯梢!”
“末将领命!”
“开单王!”
“末将在!”
“楚义道、凌炙天那边,就辛苦你了!”
“末将领命!”
“至于孙兴,你此番辛劳,先暂且休息一晚,明日既回军营整兵,随时待命!”
“殿下,不必了,我即刻动身回营整饬兵马,随时听候殿下调用!”
“辛苦了!”
当孙兴三人离去之后,和夏衍晤品茶闲聊的楚义心再次收到了探子的回报,对于凰羽、楚义征和楚义文前往郢都城的事情,他们深知他们三者与屈心赤的密切关系,一致认为他们乃是为了屈心赤的事情前去找烛蚀商议,二人讨论的最终结果是以不变应万变,只要孙兴能够随时提调驻扎于帝都郊外的北域七军,他们则可以安然地静观其变。
......
当叶青赶到郢都城皇宫的时候已是夜深时分,随即向皇宫守卫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以及想要求见凰羽的目的,但守卫并不识得她,只是告知她凰羽已经回了帝都,若是要见凰羽还得她前往帝都,然而连日来的奔波,一介女流的叶青早已是疲惫不堪,前往帝都见凰羽不得,匆匆赶到郢都城又扑了个空,已是强弩之末的她想到深陷危机的屈心赤,一时间顿感心力交瘁,不禁就这般昏厥在了地上,守卫见状不知如何是好,但想到今夜两位皇子及凰羽星夜前来郢都城,三皇子楚义征更是在郢都城皇宫整备禁军,过往的经验告诉他们怕是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随即毫不迟疑地立刻前去向烛蚀禀报了此事。
看着经御医诊治后安然入睡的叶青,楚义征道:“摄政王,这位姑娘如何了?”
“连日奔波,疲劳至极,休息调理一番应该就没事了!”
点了点头,楚义征道:“先是洛城分阁副阁主,现在是洛城分阁阁主,看来义王当真是陷入了极大的险境,事不宜迟,我先率领三千禁军前往,余下之众,就劳烦摄政王督促他们尽快起行了!”
烛蚀也不无担忧道:“去吧,这里有我!”待楚义征离开后,烛蚀随即命人前往帝都告知凰羽叶青的事情,考虑到凰羽明日还需参与朝会,转告她不用再次来郢都城,待叶青醒来之后,她即刻会派人将她送往帝都。
按照惯例,若无极为紧要之事,年关的朝会大多显得简单而短暂,其意也是为了给予众文武更多的时间来享受难得的新年时光,凰羽言简意赅地表示新年期间会调用禁军加强帝都的安全后,随即征询众文武意见,楚义道和凌炙天自然明白凰羽的真意,这也正合了他们心意,他们自然是没意见,楚义心对此也早有心里准备,也同样乐见其成,众文武见他二人都没意见,自然也是不会有任何异议,于是在满朝文武心照不宣的默许下,凰羽也算是为楚义征调用禁军争取了名正言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