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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头又看向阮榛:“娃娃,你多哄哄它,说不定就吃了。”

阮榛就把食物撕成小块,放在自己的掌心,让黄狗侧着嘴,慢慢地吃。

温热的鼻息喷在手上,是夕阳西下的小院中,再常见不过的情景。

如果没有宋琴文,他们这样平凡的烟火日子,会永远这样活下去。

可是对于无权无势的阮榛来说,美貌不是武器,是招人惦记的财宝。

慢一点,再等等!他很快就可以工作,拥有能力,让张老头和黄狗过上好日子。

张老头不会叫什么好听的名字,养了他和黄狗这么多年,嘴里叫的就是小狗和娃娃。

小狗变老了,娃娃也长大了。

那么大的床,阮榛缩成一团,身上盖着毛毯和被子。

他太疲惫,以至于能忍受得了寒冷,不必再去扯下悬挂的窗帘,紧紧裹在自己身上。

沉沉睡去之前,阮榛掀起眼皮,轻轻地叹了口气。

算了,这里的窗帘看起来就厚重,他又累又饿,不一定能扯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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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睡了个好觉。

阮榛是被鸟叫声吵醒的,他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刚想伸懒腰,就身形一顿。

……草。

他痛苦地蜷缩身子,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腿环是皮质的,但也给大腿根摩擦得通红,而隐秘的地方,则更为尴尬。

阮榛掀开被子,苍白着脸去往洗手间。

昨晚太累,没来得及洗澡,按照这几天的经验,洗完澡后,及时涂抹一些保持湿润的护肤霜,会好过很多。

他暗骂一声,走向浴室的镜子。

天杀的变态宋琴文。

活该你最后几天什么都拉不出来!

他当时甚至忍着恶心,思考该怎么拿到那枚钥匙。

可逼着阮榛穿上这个后,宋琴文几乎就没下过床,一直大声咳嗽,苟延残喘。

阮榛一粒粒地解开自己的扣子。

黑色丧服滑落下来,先是圆润的肩头,再是胸口和腰腹,最后是两条修长的腿。

镜子中的他,恍若初生羊羔似的站在那里。

没有遮挡,赤着身体,神情坦然而天真。

阮榛皱着眉,摸了下自己的胯部。

而与此同时,镜子对面的宋书灵,取下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