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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著,《单羽鸟》会在不久的将来与大家见面。
虞添识打给沈定辙:“沈导的事跟你有关?你那条信息,是指这件事。”
“跟我无关,是他自己犯的错,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至于《单羽鸟》,那本来就是你的。”
“我拿了他的钱,是我卖给他的。”
“我早替你还了。”
十倍还的,还被沈明舜用高尔夫球杆打了一顿。
虞添识静了几秒,轻声说:“谢谢。”
“你不用有负担,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没有让你感动而接纳我的意思。”
虞添识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心下一酸:“没有负担,是真的想谢你。”
沈定辙似乎笑了下,咳嗽一声:“你注意身体,最近很多人感冒,附近药店都在排队买口罩和药品,你需要什么,我让人去买。”
“我没什么需要的,工地接触的人不多,你……你多注意。”
沈明舜连夜出国,走之前找到沈定辙:“你跟我很像,冷血,无情。”
沈定辙看着他,最终只是说:“保重身体。”
转眼盛夏,在新工地待了已有一个月,工作逐渐上手,期间沈定辙来过几次,给他带水果,带小吃,陪他沿着超长海滩漫无目地的走,两人相处介于恋人未满状态。
沈定辙没再提过重归于好,虞添识更不会提,他喜欢现在没有感情拉扯的关系,简单,拿起放下都不至于伤筋动骨。
9月,舒尔布回家了,家里催的紧,回去前他跟着沈定辙一块过来看虞添识,喝了点酒胡乱说话:“本来我挺烦沈定辙的,现在硬是看顺眼了,他配你,挺好的,来的路上他说他爱你,是用汉语说出来我听不懂的那种爱,我不懂那些诗词,但我看得出来他挺爱你的,添哥,你娶了他吧。”
沈定辙假装捂嘴不让他说,却硬是等到他说完才拉着他坐下:“没白疼你这一场。”
虞添识觉得好笑,安顿好舒尔布,两人站在酒店外的长廊看星星,虞添识说起老家的夜空:“小时候的星星特别亮,又明又大,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想家了吗?”
“有点。”
“很快你就能回家了。”
虞添识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抬头望着星空,想起妈妈和奶奶,“我妈妈还在等我。”
国庆,工地放假五天,沈定辙出现在工地外,展示着他新买的越野车:“我来接你,上车。”
“怎么突然跑过来了?”
“试新车,试着试着开到这里来了,想不想回鹏城?”
“那你等我,我带几件衣服。”
沈定辙拉着他上车:“什么都不用带,衣服可以穿我的,带上你的人就好。”
打开车门,座位上放着鲜花、饮料,虞添识看到花上的贺卡:“嗯?给我的?”
“现在买车流行送花,我不喜欢花,知道你喜欢,随手写了你名字。”
他现在撒谎越来越低级了,贺卡下面一条小字,写着所在小城市的地名,分明是来时路上买的,虞添识没揭穿,问他这些天在忙些什么。
沈定辙说:“忙着学习攀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