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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启离拎着他的灰色平角内|裤,握住他脚腕时帮他穿内|裤时,安景想:……哦。

还是有的。

刚才那一下,怎么没直接摔晕我?

此时此刻,安景说不上是屁|股更痛还是心更痛。

安景踩到沐浴露。这一跤摔得,就膝盖以下和胸部以上可以活动。

腰部和屁|股成了重灾区。

不动都疼,更别提动了。

他刚才挣扎着想自己穿衣服,结果冷汗都疼出来了。

惊慌难为情的情绪褪|去,一张白净的脸痛得惨白。

晏启离握住他小腿,冷漠的把他的反抗压了回去:“老实点。”

安景看单膝跪在自己脚边的晏启离,真的老实不动了。

也没脸见人了。

因为这个角度,他很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一些不可言说的梦中画面。

晏启离握着的那一片皮肤都在发烫发麻。

过电似的触感从小腿沿着毛细血管游走,很快遍布四肢百骸。

令人心惊肉跳的酥麻,好似连尾椎骨的痛都压过去。

安景紧抿着唇,扭过脸不看晏启离了。

他现在的脑子里只剩下废料,太糟糕了。

晏启离好心帮自己,自己却在这里想一些有的没的……

总是给人添麻烦,还有空想这些……

安景,你指定是脑子哪里被摔坏了。

……

安景连路都走不了,情况看着严重,晏启离给他穿好衣服后,叫了个车准备送他去医院。

安景像条失去梦想的咸鱼,任由面色冷淡的晏启离把他抱起来。

为了给晏启离省力,安景胳膊环住他肩膀。

他蚊子哼哼似的跟晏启离道谢加道歉:“麻烦你了。”

晏启离单手就很轻松抱起了他,另一只手去开门,听了他羞愧的话后,冷冷地哼了一声:

“洗个澡都能摔,笨死你得了。”

安景:对不起QAQ

晏启离眉目疏淡:“你到底怎么长这么大的?”

安景也疑惑,感觉今年特别容易出状况,不是这有问题,就是那伤着。

想到这里,安景偷偷瞄了一眼晏启离。

晏启离目不斜视:“看我做什么?”

安景:我听过一个说法,不知道准不准确,你要不要听一下?不听也没事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晏启离言简意赅:“说。”

安景说老一辈说,人一辈子的气运不是源源不断,而是有限的,不可能一辈子好运,也不会一辈子走霉运。

一旦把好的运气都用完了,接下来就该走霉运了。

晏启离扫他一眼,没什么表情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