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枷锁重数十斤,早已使老何脖颈与手腕血迹斑斑,步履蹒跚。

“此次出行,未曾料想竟有此等大获,真是意外之喜啊!”

“没错,不管如何,总算擒得一人,上仙也可交差,咱们的日子也就好过些了。”

“阿弥陀佛,终于摆脱苦难了。”

“这段时间过得真是痛苦不堪呐!”

几位衙役在马上谈笑风生,边说边随手挥舞着手中的灵鞭。

赵长生猛地扯紧灵索,

“若非这糟老头,咱们也不会遭这份罪,来吧兄弟们,咱们乐呵一下?”

赵长生嘴角勾起阴森的笑容,将灵索绕在手中。

“哈哈!”

“来啊!”

“要比试一番驭马之技!”

众人一面说着,纷纷狠命地抽打着坐骑臀部。

座下灵驹随之发出阵阵嘶鸣,疾驰向前。

此刻的老何负枷而行,重负之下,早已疲惫不堪。即便执法者只是策马缓行,如此速度对于步行的老何来说,仍是倍感艰难……

且说何老前辈此前一路疾奔回转,欲向丁渊传讯,体内灵力早已耗尽无余。原本就因被绳索猛拽之下身形趔趄,勉力跟随未曾跌倒。却不料,赵长生物质元爆发,坐骑骤然增速,何老前辈猝不及防,被牵曳倒地,随之被拖曳奔跑起来。不多时,何老前辈的腿臂已然鲜血淋漓,皮开肉绽。

片刻后,赵长生勒马止步,冷笑一声,“老匹夫,你倒是有些运气!”

“承让了,老子暂且饶你不死,留你一命回去交待,否则一路拖你回去,岂不是便宜了那些个老家伙。”

赵长生挥舞着手中的灵鞭,指向匍匐在地的何老前辈。此刻的何老前辈,已是昏迷边缘,挣扎起身,口中艰难地喷出一口淤血。

赵长生等人瞧见何老前辈气息奄奄的模样,恐怕真的闹出人命,便下了马来,寻了个所在坐下歇息。却浑然不知,在不远的一块巨石之后,一双锐利的目光紧紧锁定了他们。

正是丁渊,在胡督古的带领下,借由小径悄无声息地潜至前方。遥望远处,见何老前辈被人拖曳于地,怒火中烧,直欲立刻挺身而出,痛击那些恶徒!

丁渊藏匿于石后,手中紧握着兵刃——一把炼制过的灵铲,内心已然萌发杀意。对于穿越而来的丁渊而言,何老前辈犹如亲人般亲近,更似一位尊长。目睹此情此景,丁渊心中充满内疚与懊悔。倘若当初未曾贪婪地取走那柄神兵,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然而事已至此,多言无益。既然这些执法者执意带走他们,那么唯有让他们付出代价。丁渊低头低语,对着身边的胡督古道:“如今正值寒冬,四周并无多少遮蔽之物。加之地面皆是枯草败枝,如此接近,恐怕难以悄然行事。一会儿你假扮过路人,在他们面前讨食,分散其注意力。我则从后方绕过去,一旦靠近,我们同时行动,在他们毫无防备之际,一举将他们全部铲除!”

丁渊的话语间满溢着森然杀机,胡督古听闻,惊愕之余点头示意。他将随身携带的秘宝布鲁小心翼翼地收进衣物之中,随后悄然走向另一侧。

丁渊紧紧盯着不远处的四名敌人,思忖再三,取下身上的衣袍一角,掩住了面庞。若是就这样杀了他们四人,尚可应对;若有人逃脱,县府之人定会穷追不舍,届时必定会循迹找到村庄。务必设法转移视线才是上策。

既然此地山匪横行,何不借此嫁祸于匪?在那些执法者眼中,丁渊一行本就与山匪勾结。万一出了状况,或许会被误认为山匪前来救援。丁渊正思索之际,只见远处胡督古怀抱一团柴草,面目模糊地出现在小径之上……

在遥远的东瀛大陆,修真界中的几位衙役并未抬首,他们沉浸于闲谈之中,话题围绕着青楼中的修士女子——醉月楼的仙伶是否姿容绝伦,抑或是悦心楼的仙伶技艺更胜一筹。

胡都古察觉到这几名修士无暇他顾,便径直走到他们的面前,问道:“诸位道友可有携带辟谷丹之类的仙食?弟子已经数日未曾进食仙露琼浆了。”

听见胡都古的询问,正在聊天的一旁老者何真人不禁愕然抬头,惊呼道:“顽石!哪里来的凡夫俗子?竟敢闯入我们修真者的领域讨要食物?岂不知我们这些修道之人尚未享用过今日的灵膳吗?还不速速离去,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

几名衙役闻言纷纷起身,意欲教训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访客。他们大声呵斥着胡都古,手中的法器闪烁着冷光。

正当此刻,丁深利用四周的灵草与古木枝干掩护,悄然朝这边疾奔而来。待丁深飞掠至胡都古身后时,胡都古猛然咆哮一声,自怀中取出一把布满符篆的灵锤——布鲁。

丁深亦不甘示弱,大喝一声回应。这一瞬间,众人皆感惊愕,胡都古顺势挥舞布鲁,灵锤划破虚空,留下一道黄光痕迹,重重砸在临近一名衙役的颅侧,使之当即昏迷倒地。

其余三名衙役尚未来得及应对,便已被丁深从背后一举斩倒一人。此时赵长生心中暗叫不妙,抛开一切顾虑,一脚将身边的人推向丁深方向,迅速跃上坐骑,向县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胡都古见状,慌忙解开另外一匹灵驹,翻身跨骑,紧随其后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