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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退开后,才感觉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神消失,心下松了口气,赶紧到屏风后开始演奏。

“王爷,那便是段渝。”

镜池附在她耳边低声道。

纳兰镜闻顺着望过去,便见一个长相普通,毫无记忆点的女子走到一间包厢门口,四处张望一番,抬手敲了敲门,很快门被打开,人进去后又迅速关上。

“让你送的信送到了吗?”

“已交到裴将军手中。”

纳兰镜闻点点头,闭上眼扩大五感,打算听听她们在密谋些什么,可是听了许久,对面没有一点声音,令她不禁皱起了眉头,再次睁眼。

一旁的纳兰吟突然坐到她身边,道:“你知道对面包厢里的人是谁?”

纳兰镜闻瞥他一眼,“你知道?”

纳兰吟只是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不知道。”

他顿了顿,又道:

“不过你想知道什么事情,可以试试以最高价拍下花魁。”

纳兰镜闻这才转过头来正视他,“什么意思?”

纳兰吟却闭上了嘴不说话,看着底下的人声嘈杂,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

原主以前不是没有一掷千金拍下过花魁,可当时并未有什么不一样,还是说是因为她信息太过闭塞了?

纳兰镜闻看着他无所谓的模样,抬手强制性将他的脸掰了过来,让他同自己面对面。

“说,到底什么意思。”

“你弄疼我了。”

纳兰镜闻一愣,松开了手,他白玉的脸上已经出现了明晃晃的红印。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你还怕疼?”

纳兰吟淡淡道:“有时候,在无能为力的情况下,即使怕疼也只能忍着。”

他又不是天生就不怕疼,他只是比别人更能忍耐,只有忍耐,才能存活下去。

纳兰镜闻又回想起初见他时的情形,还有刚刚在静安宫的那一幕,沉默下来。

“抱歉。”

纳兰吟却嗤笑一声,“骗你的,你竟然信了。”

纳兰镜闻只是望着他不语,那漆黑深邃的眸子好似已经将他看穿,他有些慌乱地错开眼,转移话题,“你不是想问我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我饿了。”

纳兰镜闻将桌上的糕点放到他面前。

“吃吧。”

“我不想弄脏手。”

纳兰镜闻无奈,拿起一块糕点放到他嘴边,他张嘴咬了下去,眼睛眯了起来,好像是吃到什么山珍海味,实际上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糕点。

就着纳兰镜闻的手,竟将整整一盘糕点吃完了,瞥了眼空空如也的盘子,接过镜池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