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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
拉比德扯下盖住脸的毛巾，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叶随。
“那你过来是？”
“告诉你真相。”
拉比德坐直身体，眼里多了一丝认真。
“什么真相？”
叶随放下杯子，盯着池子里被灯光映照的发蓝的水波纹，语气平缓的告诉他有关于改造人的事情。
“那些幽灵怪物，是死去的改造人，他们的存在是人类一手造成的。”
安静。
死寂般的安静。
几秒后，拉比德噗呲一笑，觉得叶随在开玩笑。
“你不信吗？”
叶随瞥向他，乌黑柔和的眼眸里含着拉比德不曾见过的岁月波光，那是从灵魂里蔓延出来的迷人色泽。
他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一口喝到了全部的饮料，却还是不解渴。
“我信.....”
拉比德低下头，已经相信了。
叶随继续说：“此后一段时间，城外的幽灵怪物会一点点减少，但这不是你们践踏灵魂的理由。”
拉比德不敢再次去看叶随的眼睛，尽量避开他的目光问：“你要我怎么做？”
“撤掉销毁厂吧，他们是有灵魂的种族，和人类一样，会产生怨气，如果你们不改变，总有一天会断送自己。”
叶随已经透露的够多了。
他希望拉比德可以明白，人类的灭绝往往不是天灾而是人为。
叶随买下这个位面，并没有想过要怎么从这里得到信仰，也不会毁掉这里的文明。
文明需要时间来演变。
这个过程很长，也很残酷。
就像系统说的，这里的气运已经改变，法其不再是男主，至于主角的光环会降落在谁的头上，还是个未知数。
也许是小酒。
也许是叶歌。
也有可能是叶归。
叶随已经消除了这个世界的奇怪法则。
比如取名字为分走一半的精神力。
叶随觉得这太残忍了些，便消除了这种法则。
见叶随起身，拉比德忽然拉住叶随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