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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书页飞出残影，整本书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在书架间来回。
快！
精！
准！
......
李佳托着腮，好奇地观察着他。在周辰翻完整整五排书架后，她实在忍不住了。
"叶，周辰......"
周辰粗鲁地打断了她。
"女士，别吵！"
李佳抿着嘴唇，更加难受了，她小声说，"那个，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我想去上厕所，但是外面的走廊很黑，又没有人，我有点害怕......"
周辰这才停下翻书，疑惑地看着她。
"上厕所？那是什么意思？"
李佳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热辣辣的。
"上厕所就是...就是..."
"就，就是去解决个人问题！"
夜已深，周辰在黄昏之后，在朦胧的月光下，已经连续翻阅了四个小时，接近午夜。
图书馆没有电，整个城市都没有电。
只有远处便利店的备用电源还在运作。
图书馆的走廊漆黑一片，厕所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别说李佳这样的女子，就算是大男人也未必敢在黑暗中独自去厕所。
周辰没有理会李佳，平静地说。
"你也说了，外面没有人。"
"你就随便找个地方蹲下就行了。"
李佳憋得俏脸更红了。
随便找个地方蹲下？
这怎么可能呢？况且走廊静悄悄的，解决个人问题总会有声音的。
万一，万一被周辰听到了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