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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与黄缜目光相遇的刹那,一种深深的歉疚涌上赵建国的心头。
他明白,自己背叛了与老战友之间的深厚信任,但很快,他强迫自己挺直腰杆,故作无谓的姿态。
事到如今,再多的后悔也无济于事,从他初次滥用职权那一刻起,那份纯洁的战友情谊就已经悄然变质。
黄缜目睹他这一副彻底放弃抵抗的态度,心痛与失望交织,最终只能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赵大军才,这个曾被视为家族希望的儿子,被宣判了十三年的刑期。
判决下达的瞬间,坐在旁听席上的赵建国的妻子几乎要晕厥过去,她的声音颤抖,满是不甘与绝望:“就因为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你们就要毁掉我儿子的一生吗?”
她激动地指向施诗,“她反击了!是的,她反击了!”
话语中带着无助与愤怒。
黄缜实在听不下去,于是在一旁,隔着法庭的长廊,以一种温和而坚定的声音提醒众人:“施诗的行为完全是自卫,是法律赋予的正当防卫权利!”
她的声音清晰而有力,穿透了法庭内的嘈杂,试图为这场争议带来一丝理性的光辉。
赵建国的妻子,一位面色愠怒的中年妇人,显然对此概念一头雾水。
在她朴素的认知里,出手还击却能毫发无损地站在原告席上,这无疑是不公平的体现。
情绪激动之下,她不顾场合地大声抗议,言辞激烈,直至被法警礼貌但坚决地请出了法庭,留下一串不满与愤懑的回响。
被告席上的赵梅,面临的是多项严重的指控:故意伤害、侮辱及虐待儿童、非法拘禁、侵犯他人人身自由,以及未遂的贩卖妇女罪。
她的面容在法庭冷硬的灯光下显得阴晴不定,而施诗身上,那些未曾消散的绳索勒痕,仿佛无声地诉说着曾经的遭遇,成为控诉中最直观的证据。
当面对那些铁证如山的指控时,赵梅无从辩驳,唯有在贩卖妇女这项罪名上,她竭力挣扎,眼神中满是无辜与不解:“我何曾贩卖过妇女?未成?这‘未成’究竟是什么意思?”
教育的缺失让她对法律术语感到茫然。
经旁人耐心解释,赵梅恍然大悟,但旋即转为强烈的否认,声音中夹杂着几分狡辩与无奈:“我那分明是在嫁女儿,何时变成了买卖?在这片土地上,收取聘礼不过是遵循习俗,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我还听说,施诗你嫁入凌家,同样接受了千元的聘礼,这难道不是一样的道理吗?”
此言一出,旁听席上顿时议论纷纷,相较于区五百元,那一千元无疑更贴近于人们心中对“买卖”的联想。
孙辅国,作为施诗的支持者之一,心生忧虑,生怕这一千元成为施诗自证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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