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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来木兰就闭关,只去早课的重力场,半个时辰还包括来回。然后拼命查书,人肉搜索和穷举。
四个女孩聚会时,不怎么喜欢聊天的木兰难得吐了一把槽。
“……我翻了一半教材,绞尽脑汁只想出来两种,每天只半个时辰训练、半个时辰修炼,连睡觉都省了。”
卢琰拍拍她的肩,“下个月我去上高级课。”
方小真与她抱头痛哭,“我也是。但我一点没有信心考一品师。”
李隽要求同等待遇,“你们忘了我刚考了优减。小真姐,我和你一起上高级课!”
“风鸣界的。”木兰补刀,补得非常狠。
其他三个女孩面色僵硬。
“我反正要念到三十岁,然后继续进行,争取能考出医修徽章。希望到时能筑基,不然念了也是浪费。”
大家都沉默,各想各的。
四个女孩,三年前入门时都是三层,现在一个六层,两个五层,一个四层。四层的是李隽,她年纪最小。三年前的信心满满,早就被繁重的课业压得找不到北。
“其实,我可以不去考符师的。我其实只要能自己解决自保自用的符箓,就够了,好歹省钱。”方小真嘀咕着。她学这门课,最重要的是自保。
“我是想解决自己的丹药。剑修虽然不依赖丹药,但还是需要的。”卢琰很清楚丹药的价值。
“如果前两年只练剑,我的身体受不住。不如趁年轻多学点。”李隽虽然年纪最小,但头脑和见识都算不错。
“我喜欢当医师。”木兰稳稳地发言。“还因为学医就有机会在高级课程就分到随身药田,嗯,我其实还是挺喜欢种地的。当然,我练剑是因为在村里,如果女孩子太软弱,连弟弟就会往死里欺负自己,所以我十岁开始就敢跟所有的男孩子打架,受伤也无所谓,只要我的对手不敢再犯,流些血很值得。蒙学堂入道后,我做务农杂役,被男孩们联手排挤,想把我种的地挤到最偏僻的地方,于是我抡拳揍人,谁挤兑哪怕一句话都冲上去大打出手,把他们全都打怕了才保住我的地。后来为了继续碾压他们,我修炼很认真——而且从那时起,吃什么吐什么,只能服辟谷丹和勤奋修炼才不会饿死。第一个晋阶三层后,我在我们那一片就是霸王,哪怕其他几个三层的男孩也不敢跟我正面对上。入了门开始训练那就更要拼命,不然光是灵气屋附近的男同门都足以把我踩扁。嗯,阿隽,上次嘲笑你的那个牙有些黑的家伙,被我找借口揍了一顿。他的下盘不稳,基本功不牢,连御剑浮空也不会,我都没在我那边的练功场见过他,说明实力真的不行。如果下回他再冲你嘴贱,只要拼着自己重伤也要打倒他,一定能震慑所有人,再也没有男修敢随便欺负你。记得,你是女剑修,就是靠自己的拳头和剑横行天下的人物。”
聚会中,木兰从没说过这么多话。也确实是累恨了、忙疯了,完全不想克制,才以不太适合社交的碾压态势说话。
不久,聚会有些潦草地结束。
主人对此毫无悔意。
如果朋友们跟不上自己,那只能分道扬镳;如果超过自己,则是指路明灯;如果从此走不同的路,这叫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样疯狂翻书思考,直到下一次上课时,十个学生都交了三种模拟配方。
每个人先将作业交上,然后一个个按座位顺序讲,这次是从右到左、从后排到前排——上次是从左到右、从后到前,上上次是从前排中间开始,总之没有固定顺序,而且每次第一个讲的学生都不相同!
木兰“幸运”地轮到第二个。
第一个是朱天晟,居然很有道理——至少木兰这样觉得。这是让人背心冒汗的事实,她以为的笨蛋绝对不笨,甚至颇有天赋。
其他人一个个都讲了。几乎每个人都有可圈可点的可取之处。
这一回,宁擎真人就不是不做评价了,而是一直评价到半夜!饿了先生面前的桌上有两瓶高级辟谷丹,随便吃,还送药方:这是先生自创,已经登记的新丹方,想练手的还附送一符袋的药材!
木兰就好奇地吃了一颗。嗯,其实这是提神醒脑、提升学习注意力的丹药,解决饥饿问题只是顺便,所以她拿了丹方,打算做成药液,每次上课就喝一点点,在保质期结束前吃完一小瓶、然后再做一小瓶。
讲评是从最后到最前。
木兰记了一指厚的笔记纸,倒是讲到自己时记得最少。她的方子,思路正确,一大两小三个错误,所以一个成功、一个勉强过关,一个没啥效果。
成绩良加。
十个人,最好成绩优减,最差成绩良减。
这是今年的小考成绩!十个学生都通过!
学生们都惊呆了。
木兰惊的其实是另一件事:连晁伦都是良,一大三小的错误,效果与她的差不多,所以医学专业的修士学生没有笨蛋。
小考完,宁擎真人不布置功课。只说下次上新课程。
不过木兰知道她其实布置了一个不小的功课:练那个新丹方,下一学年要用。
剑修训练停了两早一晚。不过师兄姐们一听她这十个人上课到今天凌晨,纷纷笑着安慰:医修课程就是如此,但哪怕没有考出徽章,只要学完高级课程就是他们剑修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