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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陆无为也怀疑过,那日陆极冰出生时的异像是否是自己看错了,因为直到成年,陆极冰在修行上都未显露出什么天赋来。
依理而言,陆极冰若是为单灵根的话,现如今的修为应该远在陆极乾之上,可如今其才为练气六层,根本与陆极乾的三灵根没什么区别。
如今有系统的帮助,陆无为打算试试,看看陆极冰究竟是什么灵根,并顺带着看着能否尝试将族内修士的灵根都确定下来,以便于族中修士将时间花在更有效率的修行上来,而不是忙忙碌碌一辈子,到头来却发现修行错了属性功法。
陆无为定睛朝着陆极冰看去,在健康一栏并未查看到什么中毒等异常状况,不过当看向灵根属性时,陆无为则是有些愣住了。
冰灵根?!而且还是单灵根,这是什么属性的灵根?超出了五行之外的异灵根?陆无为脑中突然闪出整个念头来。
寻常修士灵根以金木水火土五行来分别,可除此之外还有灵根混杂出现的异灵根,陆无为曾经便听说过雷系灵根一事,可如今没想到眼下居然出现了个冰灵根来。
莫不是因为自己给陆极冰的姓名中取了一个冰字的缘故?!陆无为脑中荒谬闪过此念,不过转瞬便抛出脑外,若是其取名有此神效的话,不如先改个名字叫陆成仙算了。
见陆无为迟迟未吱声,一旁候着的陆极乾以为出了什么问题,见陆极冰投来寻问之色,其便硬着头皮唤言道“父亲,莫不是小妹灵根上出了什么问题?”
陆极冰听着眼前两人此番对话,其为人聪慧,自然是不难猜出一些事情来,莫不是自家父亲有了什么办法检测自己的灵根?想到此,陆极冰抬眼便朝着屋内漆黑处瞧去。对于陆无为,陆极冰有着一种盲目的自信,既然陆无为有鉴定灵根之法,那势必是有底气的,而不是大言不惭胡言乱语。
“没有,极冰的灵根很好,不过目前族中尚无此功法,极冰可能还要委屈一段时间了”
“父亲,无事”陆极冰摇了摇头,与陆极乾相比其倒是显得更为冷静些,似乎是因为这灵根的缘故。
整个奎山陆家虽然五行练气功法都有,可是偏偏没有异灵根的修行功法,眼下若是想要让陆极冰走上“正途”的话,那便需要为其寻找到一门冰系的练气功法,除此之外,陆无为觉得自己可能还需要提前为其再寻找一门冰系的筑基功法才能安心放手让陆极冰修行此属性的功法。
否则到时候即便是筑基了,可迟迟未有筑基功法相助,那也多半只不过是水中望月而已。
“放心,极冰你的灵根极佳,只不过目前尚且未给你寻找到合适的功法让你修行罢了”
合适的功法修行?明明族中已经有了五行练气功法……难不成是罕见的灵根,陆极乾、陆极冰两人都是聪明人,无需陆无为再去多说什么便猜到了其话中之意。
心中惊喜之余,更多的是兴奋。
“好了,此事我自有安排,你们无需去操心,照着我的吩咐做好各自的事情便是了”
“极冰,你去一趟奎山外的两镇,我想既然陈家都敢打上门来,相比两镇也是人心浮动,多带人,遇见不听话的无需顾及情面,杀了便是,若是出了问题,有我兜着”
“这些老家伙,莫不因为我陆无为当初收留他们,真是出于善心好打发不成!”
“是!父亲”比起陆极乾的老实憨厚,陆极冰则如万年玄冰一般坚硬,若非陆无为在此,很难能从其脸上再看出其它表情来。如今听见陆无为的吩咐,陆极冰不疑有他,点头便应道。
……
奎山陆家下辖两镇,一为东方镇,因为位在正东方而得名,另一为贺然镇,因为特产草本植物而得名。两镇内虽然以陆姓为大族,但是其中也是住有另外几族人。
而这贺然镇内仅次于陆姓的便是李姓之人,其擅长种植药材,且族中也有两位练气修士,故而在贺然镇内也算是大户了。
往年这产药的季节里,李家宅邸外往往是人声鼎沸,络绎不绝,可偏偏今日却是门可罗雀不见来人。寻常门外候着的仆人们也已经消失,转而换成了一身劲装打扮的家丁来。
此刻只见一人一马从远处疾驰而来,马匹刚奔至李家宅邸外,尚未等其停步,马上之人便一个翻身直接一跃而下,由此可见其本身武功实力所在。
落下之人未等过往路人瞧清面目便见其朝着李宅内奔去,门外家丁见着来人也不阻拦,跟在其身后进入门内,反手直接将旁门小道直接给合上了。
此人一入内,整个李家仿佛便如同热锅中倒入了一盆凉水一般,顿时发出滋滋响声,人影憧憧,互相奔走,前一刻还极为响亮悠长的蝉鸣声此刻已经骤然息了下来,显然过往不绝的行人扰得其根本不敢再放肆叫嚣。
“来了!来了!”瞧见来人入院,众人目光从其身上扫过,不敢过多停留,仿佛是担心会惊扰到来人,阻拦其行动一般,不过随后便可听见阵阵窃窃私语声。
这般私语声一直传到李家大宅内,只见此刻大宅八门齐开,其中李家五支皆坐在大宅内,五支话事人毛发皆白,可偏偏为首上坐着的一人,头发皆黑,模样不过五十出头,显得极为年轻。
不过这位在贺然镇内却是无人不晓,其正是李家两位练气修士之一,李山。而此刻,在其右手旁正空着一位置,而桌上杯中茶水也刚刚倒好,热气腾腾。
瞧见门外人影,李山不由当即站起身来迎接。
“大哥!”李山轻声唤道,来人则是点头回应,来人便正是李山的大哥,李家另外一位练气修士李林。
“诸位来了?!”李林单手解开身上披着的长袍,转手一搅,反手便朝着一旁佣人手中丢去,与此同时只见其一个转身,便正好坐在了李山旁的空椅子上,抬手间便正好将桌上茶杯给端起。
其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而观其额头鬓角各处不见半点汗渍,仿佛刚才急忙赶来根本就不费气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