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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最后一个问题！”王教授看着面前写了整整十多页的A4纸，终于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第一个问题。
终于，这王教授终于算是信了自己的实力了，这龙爪都要给写酸了。本来握笔就难受，还要写那么多，真该整点语音输入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来。
“关于ζ（s）=1/2+1/2s(s-1)∞∫1Ψ((τ)τ[s/2-1]+τ-(1+s)/2)dτ。。。”王教授又拿出一张新的B3纸来，开始了今天的最终问题。
一旁听得昏昏欲睡的官员终于在王教授的眼神暗示下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开始拿出录音录像设备对准拍摄。
这将是人类数学史上的里程碑！诺贝尔。。。不对，诺贝尔不喜欢数学，应该是菲尔兹。菲尔兹亲自颁奖！
“τ=τ4t，再使用两次分部积分，可以得到ζ（s）=ζ(1/2+z)=∞∫0G(t)cosh(zt)dt。这个想必你们早就解出来了，然后就是。。。”戈巫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继续说道。终于问到压轴题了！还以为这王教授要在这里编写高数试卷呢，问那么多问题。
伴随着戈巫话语的继续，在纸上的书写，王教授的面色逐渐变得潮红，眼神里有了光。不，应该说眼睛变成了光。
虽然无法直接肯定戈巫的思路就是正确的，但王教授冥冥之中就有这么一个感觉，感觉自己要见证历史了。
“拍照上传，给中科院验证。”一旁的官员见完事了，拿着设备就要上来。
王教授小心翼翼地把戈巫写得满满当当的那三张B3纸整齐铺开，像是在欣赏什么绝代佳人一般看着纸上的各种符号看。
“不论结果如何，感谢你对人类文明的帮助。”王教授和一众官员的格局还是有的，在把那三张B3纸装进牛皮纸袋里后，对着戈巫道谢。
“没事，但是我有一个前提。”戈巫点了点头，开始提要求了。
“请说，我们一定尽力完成。”
“我回答的一切问题，全部公开。”既然要领着人类文明飞升，那格局还处于国家层面的话，未免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没问题。”官员回答得很快，主要是因为这些问题完全就是白嫖，若是没有戈巫的话。要解决这些问题不知道还得多久，有人提前解决了，原理全部公开，那剩下的就是拼应用和制造速度了。
而在拼速度这点上，CN还真不怕别人。
之后就是无聊的寒暄了，官员试图从戈巫这边套一些关于外星文明的话出来。但戈巫哪里知道精灵那边什么情况，自然是一问三不知，回答得不说是前后矛盾，那也是驴唇不对马嘴了。
搞得官员这边都迷惑起来了，你们外星人的反情报工作做得这么完善？你们不是来研究课题组的么？怎么连一点基础信息都不透露？
“给点信息让我说啊。”戈巫趁着中场休息的时间，连忙转头求助芬里尔。你们精灵帝国家大业大，透露一点基础信息给土着怎么了？
“这次情况和上次不一样，倒也不是不能说。顺便也算是给你介绍一下帝国吧。”芬里尔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开始说。
“帝国的全称是艾薇兰联合共同体，我们的物种正式名称实际上就是艾薇兰，但要叫我们精灵也可以。”
“帝国实行福利补给制度，虽然我们还未能完全消除阶级，但我们在尝试。起码扫地工的工资和一个星球总督的工资差距不会超过三倍。”
“帝国内的物种也不止我们，实际上对于土着的观测完成后，若是土着有资格接触到真正的我们。那不论是他们想要加入我们还是和我们合作，帝国都是允许的。”
“听到这里你也许会问，这么尽善尽美的文明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总不可能当跨宇宙大善人当上瘾了吧？这个我也可以告诉你，为了对抗熵增，顺便清除一些不安定的疯子。”
“宇宙的寿命在一定程度上由其中的文明决定，虽然帝国拥有跨宇宙的能力，但一个宇宙的寂灭对于帝国来说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至于其他的，看你表现吧。你也知道龙族作为永生物种是被实验性的提前纳入了帝国的，帝国秉承包容合作的态度，只要你足够优秀，成为一位光荣的帝国公民并不是什么难事。”
听完芬里尔的陈述，戈巫居然小小的失望了一番。
还以为精灵作为一个高福利社会的文明，会玩红色星际那一套，看着一些土着的资本家行为深恶痛绝然后打过去。
结果并不会，人家精灵只会观察，直到这个文明或者个体展现出足够的价值。帝国不养闲人是吧？
就在戈巫和芬里尔唠嗑的时候，官员收到了中科院的回电。原本验证一个全新的数学公式需要的时间不会这么短，但戈巫不仅写了证明过程，还把一些看似是错误实际上正确的例子也写了出来。
一群平时习惯了教别人的老院士们再次体验到了跟着别人的步伐走的感觉。他们发现自己居然真的无法对着那满满三张纸的一系列公式提出任何可能的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