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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奇坐在旁边看着李如南风风火火从电梯出来就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的样子都惊了。
“徒弟，明天不干啦？”
李如南头都没抬，“下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陈奇嘴里叼着一支笔，懒散的靠在椅背上，双臂枕在脑后，听到她的话，扬眉一笑。
“话糙理不糙。”
李如南抱着东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手腕上的终端，默默倒数着时间。
‘叮’
电梯打开，穿着研究外套的姜祁走出电梯，见到李如南，冲她招手，“来一下。”
李如南小脸一垮，陈奇看着她生无可恋的样子不禁偷笑。
她怎么这么好玩？
这时，李如南下班时间的闹钟响起。
陈奇从位子上站起来，对她得意一笑，“明天见！”
李如南转身对他竖了个‘友好’手势。
来到姜祁办公室时他已经脱去那件白色的外套，露出那高瘦修长的身形。
白色衬衫外一件黑色西装马甲，下身一条熨烫的线条笔直的西装裤。
从背后看，宽肩、窄腰、翘臀、长腿，一样不少。
姜祁转过身，李如南连忙收回视线。
“部长，有什么事吗？”
她丧眉耷眼的样子，让姜祁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今天接触那五个so有什么不同的发现吗？”
他这一问，李如南脑子里又想起了一开始把她气的不行的723。
摇摇头，“似乎都和资料上符合，我没有发现不同。”
姜祁当然知道她没发现什么，他今天几乎在监控室关注了她一天。
他走到椅子上坐下，慵懒的靠在上面，修长的手指随意搭在身前。
“你是当局者迷，今天那五只so都和原本的记录有出入。”
李如南一愣，“啊？”
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啊？
见她疑惑，姜祁一一向她解释，“091之前几乎不会理会别的观察员，都是待在本体里睡觉，因此一开始观察员也不清楚他具体的脾性。”
“135之前是很安静，到只要有东西进到铁门范围内，就会很狂躁，732更不用说了，为了将它投放在酸液中，还损失了几名同事。”
“323几乎是待在花地不出来的，而667...”
说到这，姜祁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