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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饭菜陆陆续续上来。
叶随服侍明月莘吃饭，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试探着问：“前辈心情不好吗？”
“嗯……”
“是发生什么事了？”
“被天道这狗东西摆了一道，心情不爽罢了。”
明月莘撂下筷子，没心情吃饭了，拉着叶随坐到旁边的软榻上，把少年的腿当成了枕头，舒舒服服的躺着。
“我毁了这世界的灵脉，天道这会儿估计正气着呢。”
叶随感觉这信息量巨大，消化了好一会。
“前辈，我有点不懂……”
“哦，你问，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明月莘宠溺一笑，打心底的喜欢这少年。
“天道为何没有阻止前辈？”
“你说这个啊。”明月莘不屑的嘲讽道：“天道就是个职位，此间天道有三位神祗，他们维护的是这个世界，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大。”
叶随还是不懂：“为何？”
明月莘明亮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叶随，红唇轻启，“因为我杀了两位，这最后一个神祗，也只敢躲在背后给我使绊子，怕我把他给宰了吧。”
叶随：“……”
前辈好狂的口气。
现在他懂了。
前辈能杀了两位天道神祗，那最后一位，又怎么敢阻止她。
他以前只觉得前辈很强，但现在心中有了一个颠覆性的认知，前辈不止很强，是强到离谱。
难怪随便送人一个礼物，便是四千年的道行。
话又说回来。
“那前辈是为何不开心？”
“那狗屁天道护住了一条灵脉，不知藏在什么鬼地方，我没找到罢了。”
“所以前辈在为这个事烦恼？”
“也不是烦，就是想宰了这天道。”
明月莘之所以没有这么干，也不过是考虑到这世界还有万万生灵。
最后一个天道死了，这个位面也没有了。
她倒可以撕开时空隧道，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但她并不是那种乱杀无辜之人，和她没有过节的，也不会牵连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