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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在白雪中游荡的幽灵怪物，每一只曾经都是活着的改造人。
拉比德告诉过叶随，这些怪物在五百年前突然出现，也就是改造人诞生的那一年。
时间刚好能对上。
如果没错的话，改造人是有灵魂的，他们死后无法进入往生，灵魂漂泊在没有归处的原野上，经过冰雪的洗礼，逐渐成了眼前的怪物。
是怨恨。
生前被程序控制的改造人死后解脱，那些无法宣泄的怨气成为了转化灵魂的物质，造就了这一切。
叶随叹息一声。
白嫩的指尖穿过结界保护罩，触碰着怪物冰凉刺骨的额头。
“吉尔贝尔。”
暴躁中的怪物忽然一顿，鲜红的目光垂下来，直勾勾盯着叶随。
少年轻柔的声音让怪物想起了那些令他恐惧的记忆，可他还是忍不住朝着声音的方向凑近。希望被主人抚摸的感觉再次得到满足。
“吉尔贝尔，你辛苦了。”
声音再次出现。
这一次，吉尔贝尔颤抖着匍匐在叶随脚边，压抑着喉咙里的悲鸣。
他只是想进城，去找他的主人，却总是被阻拦。
他想要见主人.....
“主.....人......”
怪物的悲鸣逐渐形成了叶随能听懂的词汇。
叶随想了想，告诉他：“吉尔贝尔，现在已经是五百年过去，你的主人已经不在了。”
怪物闻言，庞大的身躯抖得更加厉害，悲鸣的嘶吼声令叶随耳鸣。
他又摸了摸怪物的脑袋，希望他能好受点。
“你这么多年守在城外，一定很想他吧。”
“呜——”
怪物的悲鸣传来。
这一刻，叶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系统，改造人有灵魂，他们怎么不去转世。”
系统查看这个世界的法则后，无奈告诉叶随。
“宿主，这里没有地府之类的转生机构，人类死后会按照天道的程序进入轮回，可改造人是被人类创造的，他们不能享受人类的程序。”
“那这些改造人死后，就会变成外面的怪物对吧。”
“是的宿主。”
系统点头，将一份这个世界的资料发给叶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