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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外头一声大过一声的哭嚎,武定伯气急败坏的质问管事:“李家的人呢!都死哪里去了!”

管事抹了把汗,“小的已经去通知过三四趟了,可……里头就是不开门……”

李家也不傻,李氏背着五十万的债,若是让她进门,到时候被抄家的可就是他们了。

武定伯眼前一黑,这时候,门房跑了过来,一脸为难道:“伯爷,外头有人在砸咱们的府门呢,若是再让李夫人叫下去,可能就……”

武定伯咬牙切齿:“把她拖进来!”

李氏喊哑了嗓子,直把百姓鼓动的义愤填膺,往伯府大门上砸石头,里头才传来动静。

门房闷着头冲了出来,抬着她进府,落下了锁。

李氏长舒了一口气,武定伯从前堂走出来,居高临下看着她,“你自己不走,好,明日就与我去衙门解籍!”

李氏傻眼了,她本以为武定伯放她进来,就算下了台阶,这事儿就不会再提了,没想到他毅然决然,就是要和她和离!

“祁昌……你当真的吗?你当真一点都不顾我们二十多年的夫妻情谊吗!序儿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能不要我!”

李氏抓着武定伯的衣袍,字字泣血。

武定伯一脚将她踹开,现在看着这张脸,他心里唯有愤怒和悔恨。

他不禁扪心自问,当初为什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女人!还鬼使神差的因为她冷落了祁菀菀!

明明祁菀菀样样都比她好,他当初真是被鬼迷了心窍!如今不过是拨乱反正而已!

“祁昌!你别走!你回来!”

李氏爬了一段距离,忽然一口血涌上喉管,噗的全喷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连床都下不了的李氏,被武定伯强行带上了去衙门的马车。

李氏一路都在哭,抓着武定伯的袖子诉说着往日种种,祈求他能回心转意,可眼看马车已经快到户部,武定伯还是没有反应,李氏恼羞成怒,一转之前的温柔小意,对武定伯破口大骂。

“祁昌你这个混蛋!小人!我瞎了眼睛竟然会和你在一起!你就是个废物!要是没有祁菀菀和祁家,你现在不过就是一个吃朝廷白饭的废物侯爷!要是没有我爹和我哥哥,你哪有部下去替皇上巡查州府!你不过是靠女人起家的!吃软饭的东西!”

武定伯怒目圆瞪,看李氏的眼睛能放出火来,失声吼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我说你是吃软饭的废物!你除了脸还有什么!我早就该想到,有祁菀菀那样的夫人,还会在外面偷吃的男人会是什么好种!要不是因为我失身给了你,凭我的长相,怎么也轮不到你一个落魄侯爷来娶我!”

李氏一向心高气傲,这么多年她都把真心话积压在心里,这会儿撕破了脸,她才能不管不顾的说出口。

“你——”

武定伯脑袋充血,扑上前死死掐住了李氏的脖子,夫妻俩在车上打的不可开交。

马车停在户部门前,车夫焦急的寻求官差的帮助,有了两个官差阻止,李氏才被从武定伯的铁钳下救出来。

她眼睛泛白,跪在地上肺都快咳出来了。

武定伯死死盯着她,恨不能将她直接掐死。

官差认得武定伯,问道:“你们来户部所为何事?”

武定伯:“我要和这贱妇和离!把你们大人找来!”

李氏心如死灰,被武定伯提着拖进了户部衙门里,没过多久,管更改户籍的登记部郎中走了出来。

行了个礼,“伯爷。”

武定伯将休妻书甩到了桌上,直截了当道:“我要休了这个贱妇。往后我与她再无瓜葛!烦请你替我改一下户籍。”

郎中看了眼二人,闷不做声的接过休妻书看了一眼。

按理说,武定伯是可以直接休弃李氏,不过……

郎中放下休妻书,“对不住,伯爷,您这户籍下官不能给您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