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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辞的重心,因此而向前偏离。

他下意识伸手支撑,但发力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腕仍被谢不逢握着。

不过短短一刹那。

文清辞最终还是向前跌了过去。

“当心。”

沉默了半晌的谢不逢终于将他抱紧,然后在文清辞的耳边说:“我以为你不要我,又走了……”

明明知道文清辞只是去用早膳而已。

但是他于自己怀中缓缓阖上双目,逐渐失去意识与呼吸的那一幕,还是在刚才的那一刻,又一次出现在了谢不逢的脑海之中。

想到这里,谢不逢的声音里竟难得地生出了几分委屈。

谢不逢向来是个不肯低头,不肯服软的人。

但是易感期的他,却格外的不一样。

文清辞的呼吸,因为谢不逢的话乱了一瞬。

同时他突然意识到,谢不逢的声音,有些奇怪。

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的含混不清。

好歹是个太医,虽说早已习惯了没有信息素的世界,但文清辞自然也是了解一些生.理常识的。

他知道,处于易感期的乾元,从某个角度看,的确像喝醉了酒一样:会更依赖他的另一半,同时不再像平常那样理智。

文清辞刚想到这里,下一秒谢不逢突然松开怀里的人,并向后退去,将视线落在了文清辞的脖颈上。

终于习惯了黑暗的文清辞,注意到了谢不逢的目光。

“清辞……”谢不逢的手指,轻轻从文清辞的后颈处滑过。

“怎,怎么?”

文清辞开口方才发现,自己的语气不知何时竟变得紧张起来。

信息素不断冲击着大脑,某一瞬间谢不逢甚至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一切是真实还是自己的梦境?

向来在文清辞面前尽力维持理智的谢不逢,终于在易.感期,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愿望讲了出来。

沙哑的声音在文清辞耳边响起:“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不等他回答,谢不逢便自顾自说出了答案:“我想标记你。”

标记?

可是自己压根没有……

这两个字令文清辞本能地觉察到了危险。

可还没等他将拒绝的话说出口。

属于乾元的尖利的牙齿,便已经在这一瞬听从本能的号令,重重地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