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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初期顶峰和刚结丹,区别明显到分属两个不同的层次。还有就是,感觉似乎记忆力和理解能力也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台阶。
这回木兰是真的服气了:修为上一阶,人都“变异”了;再晋一大阶,品种都变了!
闭关了半个月,感觉却只是大半天的光景——修为越高,时间越不重要,说的就是这个。
对了,再次庆祝下,此次闭关是真闭关,不动一动居然半点也没有肌肉僵硬血脉不通的问题。
还有,告知下几位认识熟悉的金丹初期未达顶峰的同门,通报一下自己的经验体会。
张琪也在比武那边打过,早就结束了,听说但可惜未曾旁观最后一场的“火拼”,接了木兰打去的电话,不,是神识对讲机,沉默了几息才道谢挂掉。
蒋林煜和余胜见她如此大方地相互传授经验,都挺高兴的。特别是蒋林煜,前后做游医十几年,积累丰厚,也是快到顶峰了——快得不像个医剑修。不过他的剑术仍然接近垫底,因为最垫底的一个是余胜,所以他肯定不是最差的那个。
之后,再没人通知木兰参加“同班同学”的结丹仪式,有的也是下一批比她年轻二十岁左右的医剑修。她的同一届同学,即使有结丹的,也转到纯剑修甚至去了附属宗门走丹修之道了,还有更多的同学,在继续为结丹而奋斗。
嗯,下一届头一个结丹的医剑修,均衡的火木双灵根配合风鸣界三品丹师实力,加上相当可以的火系剑术,她这个“前辈”瞬间成了普通人。
不过木兰是不可能有羡慕嫉妒这类情绪的。她正在适应初期顶峰的实力,正打算去一趟她的幸运地、山海器盟的海岸,所以诚心诚意地送了一份师姐礼——复刻的外界行医笔记和一罐金丹喝的灵酒,换来那位小师弟的星星眼。
“师妹,你都没有给我那份笔记。”余胜在仪式结束后哼唧地表示不满。
“我医术没你高,给了是丢人现眼,还不如多送其他土特产。”
“……你觉得自己医术比陶师弟强?”
“他没有去过外界战场,我去过。我给他的是如何在战场上保住自己、救治伤号的紧急做法,你们看了搞不好会送命。”她一个人可以同时将这两个碾压成泥——不是比喻,是写实——那位陶师弟的剑术水平不比她当年的差,当然医术水平也不比她当年的好,但,被人紧紧追在身后的感觉真心不是很好。
“……那真是谢谢你了。”
默默去了金丹训练场,张琪现在常驻这里,一见木兰,立马给她介绍了一批师兄们。前段时间她在大比武季的硬碰硬,让在场的金丹都很严肃。不过,最后木兰的对手仍然是金丹初期,顶峰,实力在寻天宗的同阶里应该排前五甚至前三的那种,因为他“出去”过两回,都是上一线。
木兰立刻摆正态度。
“师兄,请。”
“师妹,请。”
两人的本命剑都是倾其所有的材料与制作,日常训练、外界见识和剑气转圜全部高于平均水平,最要命的是,都是熟练运用超过一系的剑气!
拆招往来一刻多的时间,双方都挂了彩;几乎没有思索的,木兰豪赌一把,将所有余力全部用来组成一个剑阵,还是十三道,但能达到五实、六虚,一眨眼的时间就直奔对方而去。
而且还是半机械智能的,会转弯。
这一招杀招对手真的挡不了。但他也不是坐以待毙的,直接以攻为守,同样是一记最强的金系剑气。
于是两个人都差点完蛋!
若非木兰习惯性地会带着两张二阶回春符在袖筒里,她会因为延误治疗的重伤而躺一个月!
一张给自己,一张给同门。
“哎哎,你真是心细。”张琪和其他人都被这惨烈的对战镇住了,而最震撼的则是木兰居然能够在最短时间内将自己和对手同时救治回两成。而有了这最关键要命的两成,养伤时间可以从一个月减为十天,还是有自理能力的那种。
“我们医剑修就是如此。”木兰缓过气,一大口一等含灵水下去,再吞了两管备用的恢复药剂——自制的非验方,不能上市销售——上过外敷药和辅助器械,然后慢慢起来,走向已经止血但身上的三个贯穿伤相当严重的对手。
她的右臂差点没了半截,但其他地方是好的,还能拿出经过几十次改良后相当完备的担架,清理、上药、灌药、固定、缝合,再来张三阶符……全套程序流畅标准。全场的剑修们都愣了,连坐镇的元后剑修都过来看热闹:培养医剑修真是宗门最英明的决策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