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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在一边,显然被杜庭政用过了,另一套则好好的叠放在架子上。
冲完澡出来,洗手台宽敞的大理石面上,牙刷、剃须刀、洗面奶都是双份。
就连香水都变成了两瓶。
蒋屹迟疑着,担心人家有别的用处,没敢拆新的那套,继续用杜庭政的。
收拾好以后出门,金石正往这边走过来,见了他挥手打了声招呼:“蒋教授。”
“叫我名字就行,蒋屹,”蒋屹说,“屹立的屹。”
金石转身跟着他往下走,路过楼梯边时说:“我知道,我看过您的相关资料。”
“什么资料?”
金石不说话了。
那肯定是调查自己的资料,说不定已经把社会关系都摸透了。
蒋屹无所谓。
他一边下楼,一边措辞,走到厅里的时候,委婉地问:“杜庭政是不是要结婚了?”
金石“啊?”了一声。
蒋屹也觉得问的有点突然,有打听豪门秘辛之嫌:“不能说也没关系,我只是看他卧室里的东西都变成了双份的。”
“你放心,我没动。”不等金石回答,蒋屹接着说,“如果他有这方面的安排,我以后就不来了。你帮我转告他一声,我不当小三,不被包养,不破坏别人的家庭,就算他跟别人是协议婚姻也不行。”
金石张了张嘴:“没有的事。”
蒋屹走到了餐厅,顺口反问他:“没有吗?我那天听到杜鸿臣说,跟朱家联姻的事情是板上钉钉的。杜家总要出人的,既然杜鸿臣不出去,那肯定就要出杜庭政了。”
他轻车熟路坐在餐桌旁,看到座位旁边有一份报纸。
可能是杜庭政吃早饭的时候看的,还没来得及收走。
“哪能啊?”金石喘过来一口气,拖拉椅子过来,坐在他旁边,这才说,“鸿臣少爷不成,还有宜安少爷,大爷肯定不会的。卧室里的日用品都是给您准备的。还有衣帽间,正在改造了,完成以后您的衣服会都放进去。”
“你正常点说话,别叫我教授,也别您来您去的,”蒋屹说,“有事直接说,随和一点,大家都是朋友。”
金石含含糊糊笑,爽快道:“行,现在早晨先把衣服直接送去你的房间里,凑合几天。”
“不是我的房间。”蒋屹订正道,“是杜庭政的房间。”
“哦。”金石说,“你别是误会了什么就行。”
“我真的要误会什么了!”蒋屹惊讶,用昨夜看杜庭政脑子的那种眼神,穿透力极强地看着金石,“我又不是杜家的人,给我弄衣帽间做什么??”
金石挠了挠头。
“我也不清楚,”显然他这方面的业务仍然很不熟练,“我们正在摸索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
金石:“我,心心姐,管家,厨师长,造型师……只能一步一步的来,二楼没有住过其他人,家里也没放过别人的衣服。”
蒋屹晨起时清醒无比的脑子此刻一团乱麻。
“停,停一下,”蒋屹在杜家一顿痛快的饭都没吃过,他看着眼前的粥,胃里又开始难受了,“我有点乱糟糟的,需要冷静冷静。”
为了不让金石误以为他一个大男人怀孕了,他坚持着没有露出想吐的意思:“我……头晕。”
蒋屹放下手里的餐具,起身往外走:“不吃了,去上班。”
“我马上找医生来。”金石跟在他身后说。
“别找。”蒋屹到了门边,先一步推开门,站到檐下透气,心说我知道什么毛病,我这是被气的。
他站的这处是个风口,通向三楼四楼的直达步梯从侧方跃上房梁,与另一侧高大的景观形成对流,呼啸的风从檐下强势刮过。
蒋屹把外套的拉链拉到下颌处,朝外走了几步,站在台阶上等车。
杜宜安从三楼的露天阳台直接顺着步梯下来,站在云台上时盯着蒋屹看了几眼,似乎不确定是否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