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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需要真的庇护,只要她与太子沾了边,她就有办法让他们知道她与太子关系匪浅,让他们投鼠忌器,如此,她才有喘息的时间,好好布局下一步。
光这点,就很值得她搏一搏。
魏姩心中做了决定,在褚曣已显不耐的神色中,看了眼春来。
褚曣眯起眼:“她影响你编造了?”
魏姩:“.....”
他是怎么笃定她一定会骗他?
“扔出去。”
褚曣很好说话的道。
长福闻言轻轻击掌,暗处就掠来一道黑影,将春来提到了花圃外,在春来尖叫声响起前点了她的哑穴。
魏姩这才明白,为何此处没有侍卫宫人。
褚曣手指上的鲜血尽数抹在魏姩的下巴上,临了还往上挑带起一个小尾巴,延伸至唇下,鲜艳的红衬着白皙的肤色,让她的婉静端庄的气质添了几丝妖冶。
他也没有站起身,只吩咐长福拿了个蒲团,随意的往上一坐,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魏姩。
她的话最好好听,足矣弥补今日被她搅了的午憩,不然...
“不然,孤还是会杀了你。”
褚曣没头没尾的威胁,魏姩却听懂了。
她明白了这个人随时可能会要她性命。
魏姩突然想起了太子的另一个名号,鬼见愁。
她这个算是做过鬼的人有资格证明此言不虚。
她现在确实很愁。
魏姩不敢再犹豫,将方才斟酌好的说辞娓娓道来:“臣女昨日应妹妹所求,约齐家姑娘今日于香山寺槐山亭相见,可在臣女上山的路上,总觉身后有人跟踪,臣女一时害怕不敢再进后山,臣女情急之下,便过来寻求殿下庇护。”
不能说实话,也不能撒谎,她就只能半真半假,连待着心中的猜测一起混淆。
褚曣眼神微紧,半晌才道:“就这?”
魏姩不用抬眸看,光听这语气便知褚曣觉得她说的不好听。
于是,她继续道:“原本臣女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臣女几次询问贴身丫鬟时,都见对方言辞闪烁,且一直催促臣女进入后山,就连臣女方才昏迷在槐树旁,她也只是将臣女掐醒,催臣女尽快赶路,不曾关心臣女身体是否无恙。”
魏姩说到稍微停顿,语气也沉了下来。“春来自幼就跟在臣女身边,臣女从不曾亏待于她。”
褚曣手指微动:“所以,你在给孤讲一个丫鬟谋害主子的故事?”
魏姩无声吸了口气,继续道:“...臣女是有此猜测,可却百思不得其解,春来为何要害臣女,于是,臣女仔细想了事情的始末,便觉出了不对劲。”
“据妹妹所言,她不慎得罪了齐姑娘,想与其致歉,可自己没有勇气,便请臣女借着来寺中烧香约见齐姑娘,从中说和,但奇怪的是,妹妹今日却并未与臣女一道,反而以买赔罪礼为由选择了先行,而春来每每催促,用的都是妹妹已等臣女多时的理由,就好像早就知道妹妹已经到了。”
“可春来一直与臣女在一处,她不应该知道妹妹到了何处才是,且妹妹请臣女说和,就是因为女儿家露怯,没有勇气单独向齐姑娘赔罪,如此又为何要先行,若妹妹已与齐姑娘见面,又有心赔罪,有什么事想必早就说开了,又何须定要臣女出面。”
“所以,臣女便觉此事有异,再者总觉有人跟踪,便不敢只身入后山,故才来叨扰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恕罪。”
魏姩说罢,重重磕了个头。
褚曣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却仿若意兴阑珊:“原来是姊妹相残的故事啊。”
一旁的长福几番欲言又止,下意识朝槐山亭的方向望了眼,似是在担忧什么。
魏姩没有否认。
这么说也没什么错,只是,她与魏凝并非姊妹。
“或许这一切只是臣女的猜测,但若真的有人跟踪臣女,那齐姑娘...与妹妹岂不是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