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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代玉听到这个就一阵叹气:“殿下的正妃乃是永宁侯府的嫡女,父亲收藏的那些字画,哪里能和她家比?”
傅雪榕没说这些都是江信母亲的嫁妆所出,都是将军家的珍藏,比永宁侯府也差不上哪里去。此事知道的人越少,才越不会走漏风声。
然而她不说,她的女儿倒是和她挺有默契的,几乎是瞬间就把主意打到了江信的头上,对着傅雪榕一脸娇嗔地道:“娘,您还记得那日在魏府,贤王送给江信的那套琉璃盏吗?”
傅雪榕闻言一愣,随即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
“听魏府的大公子说,那琉璃盏极为珍贵,是他们此前偶然从一位海外行商手中买下的,这样稀罕的宝贝,便是永宁侯府也定然是没有的,若是能给我添为嫁妆,就再好不过了。”江代玉毫不客气地说出来,仿佛已经将那琉璃盏视为了自己的所属物。
“……”傅雪榕虽然也眼馋那琉璃盏很久,可到底有些担心:“那琉璃盏毕竟是贤王赠予,若是让贤王知道了,只怕是不好收场。”
“哎呀娘!便是他知道了又如何?”江代玉跺了跺脚,不高兴地道:“他把东西送给江信那就是江信的了。
江信身为哥哥,妹妹出嫁他不得表示表示?他手上除了那套琉璃盏,其他还有什么像样的东西可以送我?”
听到自家女儿的话,傅雪榕想到那额外两箱的嫁妆有些心虚,讪讪地道:“我看此事还是不妥,那贤王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若是江信不愿给你,到时候闹到王爷面前,他定然不会放过我们。”
“娘!”
“好了!”傅雪榕打断了自家女儿的话,无奈地道:“这事不要再提了,眼下还是你的婚事最为重要,万不可有任何闪失。
先去随我见刘嬷嬷吧,不能让人久等了。”
“……我知道了。”江代玉见自家娘亲说不动,只好暂时收住了话头,只是心里却越发的不死心了。
反正如今江信都住到江府去了,听贤王的意思估计还要住上好一阵子,若是下月她大婚前还没回来,她就可以先斩后奏先将那琉璃盏放到自己的嫁妆里。
到时候,就算江信发现东西少了,木已成舟,难道他还会在自己的婚礼上闹将起来不成?
若是等她嫁给了四皇子才发现,那她就更不怕了,到时候她就说是江信主动送给她做添妆的,她就不信,贤王能为了一个琉璃盏,闹到皇子府去,那也太难看了!
江代玉私底下打的主意,江信暂且不得而知。
在江代玉忙着学习宫中规矩的时候,他也在不辞辛劳地在作坊里赶工出那三千件琉璃器皿呢。
虽然殿下说四皇子近日要大婚,魏府上下都在帮忙操办,琉璃制品估计没那么快出来。
毕竟这四皇子大婚,可不能被别的事情给喧宾夺主了嘛,魏府的琉璃就算造出来了,也得放在大婚之后。
可江信还是不放心,心道他殿下都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了,他决不能出一丝丝的纰漏!
本来魏府拿出琉璃就在前,说不准儿早就开始投入生产了,他已经慢人家一步了,可不能再消极怠工浪费时间了。
就这样,虽然明明把人拐进了王府,可谢泽却发现自己每天和他阿信相处的时间居然还越来越少了!
都怪魏家拿出这东西来吸引阿信的注意!觉得自己被忽视的谢泽又一次理直气壮地迁怒了,仿佛完全不记得先前是谁一看自家小伴读高兴就毫无原则地让对方随便研究全权负责的行为了。
眼瞅着他阿信专注钻研的模样那么耀眼,投入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时又那么开心,谢泽即使有再多的不满,也只好委委屈屈地憋回了肚子里。
好在,他还是给自己找了点儿事做。
上辈子,江信到死身边也没有出现过徐母这样一个人物,谢泽这样控制欲极强的人,怎么可能允许这样一个身份未知的人留在他阿信身边,早在听说这一号人物的当天便派了人去调查,如今,调查的人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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