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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这所谓月报部门的主事会突然站出来,原来是已经想到了应对之策!
魏大学士沉下了脸,刚想开口,就见方才还和自己针锋相对的谢泽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叹了口气懒洋洋地道:
“罢了,虽然本王并无词义,可既然诸位大臣都觉得本王的文章不妥,那本王日后不写便是了。”
一众大臣:“……”这……贤王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好说话了?不过话说回来,是不是哪里有什么不对?
魏大学士皱了皱眉看向谢泽,就见对方正对着自己微微一笑,他的脸色陡然一沉,顿时明白自己这是被坑了,可偏偏还是他自己搬起石头砸的自己的脚!
谢泽是故意的!故意把自己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故意写出这样一篇荒谬的文章,就是为了让他们把焦点都放在他的身上,把他和《京城月报》视作一体,以他为切入口想办法把《京城月报》停掉。
可他们这么做了,谢泽却轻而易举地甩脱了和《京城月报》的关系,就这么全身而退了。
魏大学士终于认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可他还是有一点不能理解。
难道谢泽真的对皇位没有半点儿想法吗?他会借针对谢泽来搞垮《京城月报》的最大底气就是,谢泽不会愿意放弃这《京城月报》的掌控权。
苍宾白不过一个小官儿,他可是王爷,只要他暗中在这部门安插人手,假以时日,定然能够架空苍宾白,把刊印《京城月报》的权利掌握在自己手里。
可偏偏谢泽不按常理出牌,他仿佛一个丝毫不眷恋权势的圣人一样,说放手就放手了。
两相对比之下,就好像方才振振有词地怀疑谢泽图谋不轨的自己像是个小丑一样……
谢泽可不管他此刻的心情,冷哼一声,朝着康元帝拱了拱手,淡定地道:“为免旁人误会,还请陛下恩准臣日后不再参与月报部门的一应事宜。”
魏大学士:“……”
这便是谢泽和苍宾白说的办法了,他反正都不想干了,到时候就说是魏大学士上奏皇上不让他干了,还顺便转嫁了那些等他继续写序章的人的怒火,一举多得。
至于苍宾白,苍宾白自然是连思考都没有思考便同意了,他也不想承受百姓的唾沫,那就只有辛苦大学士去承受啦,能者多劳嘛!
康元帝见这两人一唱一和,便猜测他们应当是提前商量好了,又看了看魏大学士一脸焦急的模样,当即也不再犹豫,点了点头道:
“既然如此,那便应了众卿家的请求,日后不再让谢泽参与月报部门之事,如此,魏卿可满意了?”
“……”魏大学士噎了一下,他当然不满意,可眼下的情况看似是陛下退了一步,答应了自己的恳求,若是他还继续不依不饶,他还没有这个勇气公然造反……
康元帝满意地看着魏大学士闭上的嘴,点了点头淡淡地道:“诸位卿家若无其他的事,那便退朝吧。”
“……是,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众大臣都跪在地上低着头等待康元帝的离开,只是面朝地上的脸各有各的复杂之色。
可惜,无论他们此刻是什么想法,端看康元帝方才的态度,这《京城月报》的推行,只怕是势在必行了。
等康元帝离开,苍宾白这才松了口气,刚要去找贤王殿下表达感谢,就见魏大学士已经抢在他前头走了过去。
苍宾白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随后又很快落回了原位。
贤王殿下可是上过战场以一敌百的大将军,就算魏大学士带着自己的人一块儿过去围殴,这些文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不被反揍已经不错了,他瞎担心什么呀,嗐!
魏大学士走到谢泽面前,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道:“贤王殿下,果真是对陛下忠心耿耿。”
“彼此彼此。”谢泽轻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道:“魏大人为了陛下殚精竭虑,不放过任何一个威胁陛下的可能,也令本王十分敬佩。”
魏大学士:“……”这人不是个武将吗?怎么说话怎么会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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