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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鱼伸手环住楼远钧的脖子,在明灿灿的日光下试着亲了亲楼远钧的唇。

“我不反悔。”

江从鱼说道。

无论楼远钧骨子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无论楼远钧有着什么样的出身与身份,他都不反悔。

是他自己喜欢上楼远钧的,是他自己每次分别后都盼着再见到楼远钧,不是楼远钧非要哄他、骗他、诱他。

楼远钧抱着江从鱼迈步入内,寝殿中分明还是空荡荡的,却再也没有过去的空阔寂寥之感。

他伸手解开了江从鱼蒙着的绸带。

江从鱼只见四面帷幔随风飘荡,仍不知他们到底身在何方。

他抬眼看向近在咫尺的楼远钧,却见楼远钧身上的衣物整整齐齐,就好像两人刚才什么都没做似的。

“你怎么只脱我的衣裳?”

江从鱼忍不住问。他以为方才他们两个人都已情迷意乱,可楼远钧这副模样叫他觉得……楼远钧根本没有情动。

楼远钧轻笑着亲他唇角。

江从鱼气鼓鼓地瞪向他。

楼远钧问:“你真的要我也脱?”

江从鱼点头:“要!”

“好。”

楼远钧摆出有求必应的态度,仿佛江从鱼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江从鱼心道,这还差不多。可等他再要在与楼远钧说说话,就发现自己提了多傻的要求。

若说穿着衣裳的楼远钧还会克制一二,那与他裸裎相对的楼远钧绝对是连衣冠禽兽都不装了。

这人以检查药玉化了没有为由用那骨节分明的指头到处作乱,还要问他难受不难受,还能不能再进去一些。

他若不答,楼远钧就会停在那儿,说要等他习惯习惯再动。

好不容易等楼远钧“检查”够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更热烈、更深入的折磨。

直至夕照当窗,楼远钧都没放过他,抱着他喂了些羊乳与蜜水,又与他交换起格外香甜的吻来。

随着弯钩似的月牙高高升起,外面的夜色愈发浓稠起来,江从鱼才终于得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楼远钧抱着人去清理干净,就

()着烛火凝视着江从鱼那满身的暧昧痕迹。

在他的注视之下,那些红痕正一点点地褪去,天亮以后就会消散无踪。

他就是注意到无论他怎么做都留不下半点印记,才会越发不肯放过江从鱼,硬生生把江从鱼折腾到彻底昏睡过去。

楼远钧睁着眼到天明。

江从鱼醒来时对上的就是彻夜未眠的楼远钧。

瞧见楼远钧眼底的青影,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出现在江从鱼脑海中:“你是不是没睡?”

楼远钧道:“我……”他垂下眼睫,声音低哑,“昨晚你让我停下,我一直没有停,我怕你生我的气。”

“我怕一醒来,你就走了。”

江从鱼昨晚是挺受不了楼远钧的,只觉自己莫不是才开荤就要死在床上。

可听楼远钧这么一说,他就忘了气楼远钧那没完没了的索求,只气楼远钧不爱惜自己:“所以你就直接不睡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