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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货不值得费心,她收回目光,大门敞开,明亮的光线从外面渗进来,打扰不到她嗅着手中的方帕。
后宫其实是挺无聊的,如果不给自己找事做的话,每日就苦等着皇上,反而容易把自己逼成怨妇。
所幸这辈子安陵容的心态已经转变,她不求自己能大富大贵,只求能保住性命,再加上给母亲过好日子,就足以了。
当然,如果有人不长眼撞上她,她也绝对不会再忍气吞声,就好比甄嬛身边的浣碧,一个婢女,也敢对他大呼小叫放肆嘲讽,前世她顾忌着与甄嬛的情谊,后来又因为甄嬛强势回归,一直都没办法收拾浣碧,这一世,如果浣碧一就敢往她面前撞,被她捉住错处,绝对就不是轻拿轻放这么简单了!
在后宫中生活了三日,也到了要去见皇后和其他嫔妃的日子,安陵容稍微打扮了一番,并不出众也不出彩,容貌只能算是清秀,却看着格外的舒心。
延禧宫并没有主位娘娘,富察贵人就是位分最高的,所以她们要跟着富察贵人去。
可夏冬春显然并不这么觉得,早早的把自己打扮得鲜亮,就走了。
她急得去巴结皇后,虽然也去烦富察贵人,但相比起皇后,富察贵人也算不了什么。
所以刚出延禧宫的宫门,看到富察贵人脸色难看,显然也生气了。
安陵容规规矩矩地向她行了个礼,态度并不过分热情,却也不疏离,让富察贵人脸色稍微好了一些。
作为在延禧宫位分最高的人,安陵容之前也去富察贵人那里坐了坐,送了自己绣的荷包,绣工精巧,富察贵人相比起夏冬春这个没脑筋的,显然更喜欢安陵容一些。
可以仅仅只是不反感,倘若日后两人起了利益冲突,她也可以极快的翻脸不认人,后宫之中避免不了的就是尔虞我诈,毕竟皇上的宠爱就那么点,她们自然要真的跟你死我活。
等到了景仁宫外,安陵容看着早早就把站在第一排的沈眉庄与甄嬛,眉眼间一跳,看着还没发现问题的富察贵人,轻笑了一声:“姐姐也是贵人,怎么站到第二排去了?”
富察贵人刚刚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经过安陵容这么一提醒,瞬间就觉得不好了,她本来就是个冲动的性子,直接就走向站在前面的两人。
“你们俩是什么身份,站在这?向来先重满蒙再重汉,更何况区区一个常在,真是不懂规矩!”
在外面等那些个嬷嬷本来就是最重规矩的,何况今天可万万不能出什么差错,听到这边闹了动静,连忙围了过来,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都没有察觉出来的问题。
她们脸色一白,知道这是大错,如果真的就按照这样走进去,这些各小主可能仅仅只是被罚抄宫规或者禁足,她们可能丢的就是性命了!
想到这,有一个嬷嬷忍不住抱怨:“哎呦小主,你怎么能乱站呢,宫中最重尊卑规矩,你们这不是要害死我们吗!”
甄嬛和沈眉庄脸色也苍白了起来,她们格外的重视脸面的人,第一次面见皇后就闹出了这些事,日后皇后还要怎么看她们?
好在还是甄嬛反应迅速,连忙告了罪,幸好在还没有进去,也没有出什么差错,嬷嬷虽然心中不喜,却也没办法说什么。
等到人来齐了,大家这才进了景仁宫。
景仁宫可不仅仅只有皇后的手下,对于一直不满被皇后压一头的华妃,也在景仁宫插了人手,外面这些闹腾传到了皇后的耳朵里,自然也传到了华妃耳朵里。
华妃一如既往的来晚,先是像打卡一样找皇后的不痛快,然后目光落在了如今站到第二排去的甄嬛和沈眉庄,不明所以的笑了一声,慢悠悠地坐下。
安陵容作为小透明,在这件事上成功隐身,站在后面觉得没有自己什么事了,专心坐等看戏。
在行大礼上,前面都好好的,但一到华妃这里,作为华怼怼怎么可能不为难这群跟她抢宠爱的新人。
光是行礼就让她们蹲了半天,在前面的可就遭了罪,稍微动一下都能看得清楚,安陵容在老后面,倒还可以耍个机灵,放松放松。
等到后面皇后开口了,华妃这才放过她们,只是目光一扫,开口:“不知道菀常在和沈贵人是哪两位?”
甄嬛和沈眉庄还没站起来多久,有面向华妃半蹲了下去,一个个的开口自我介绍,华妃笑着看着她们两个,也没说找她们干什么,只对着旁边的丽嫔道:“人贵在自知之明,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要肖想,东西如此,位置也是如此,若是分不清自己的位置,就没必要继续留着了。”
丽嫔不明所以,但作为华妃的头号狗腿子,自然连连附和。
甄嬛和沈眉庄瞬间脸色就变得苍白无比,其他人都知道华妃这是在点刚才在景仁宫外发生的事,看向两人的目光全都是幸灾乐祸。
甄嬛勉强稳住神色:“华妃娘娘教导的是,嫔妾只当谨记在心,下次绝不再犯。”
“若人人都只是说上几句,耍一耍嘴皮子上的功夫,那宫规还要不要了?”华妃继续漫不经心的说道。
没错,她就是来找茬给下马威的,现在不树立起威信,之后这些小贱皮子不得全都跳到她头上来!也好让她们知道知道,这后宫谁能惹,谁不能惹!
沈眉庄深吸了一口气,身形摇摇晃晃,却还是稳住,保持着自己的大家风范:“嫔妾犯了错,娘娘若是要责罚,嫔妾绝不会有任何怨言!”
“你道是乖觉……那本宫便罚你们抄宫规50遍,不抄完不许出来,你们的教导嬷嬷,一人20大板!毕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嘛,本宫是皇上钦赐的协理六宫之权,自然要管教一二。”
皇后坐在上面,脸色不变,只是握着玉如意的手用力了几分,最后像是语气无奈的说道:“虽说如此……但还是太过严厉了,她们都是出犯,妹妹又何须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