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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万里,少管闲事儿。”蒋晴晴黛眉微撇,对徐万里轻声说着。
“这盲人大哥还挺帅……”徐万里语气酸酸的。
蒋晴晴二话不说,端起面碗,也转过身去,和徐万里一起津津有味儿地看向门口。
常空:“???”
这盲帅哥身材修长,一双大长腿和身材比例更是羡煞了旁人,脸庞将男性的儒雅和刚毅两种气质完美地组合了起来,就是连握着导盲杖的手也是好看到了极点。
那导盲杖,通体漆黑!
常空瞪大了眼睛,胸腔里的小火炉隆隆作响,似是也认出来了这个男人。
“神荼。”鬼神轻声唤道,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包装的信封,递给一旁的“跨栏背心”,说道:“让前台给一下郁垒我们就走。”
神荼嘿嘿一笑,接过信封:“怎么着也得让蔡胖子再打包几份儿小面啊……”
小马看着眼前来人,心里一沉,但还是微笑着,很客气地对神荼说道:“请您到后面一起排队可以吗?大家都排了好久了,插队不太好……”
神荼被逗乐了:“我还需要排队啊?”
小马不卑不亢:“当然,谁都需要排队的。”
神荼上下打量了一下小马:“新来的?”
小马点点头:“今天第一天上班。”
神荼轻笑一声,剔了剔牙:“业务挺熟练,我也不插队,你把这封信给里边儿的厨子,喊一声就行。”
鬼神轻轻侧头看向角落桌子上吃面的三个少年,轻轻扬起一抹微笑。
中午的时间总是面馆忙起来没有尽头的时候,因此柜台好几个人轮班。
终于捱到轮班了,小马坐到内厨的椅子上活动着已经酸了的肩膀和脖颈。
后厨这会儿反倒是比较清静,只留着几个忙着配面的伙计,还有一个抻面的光头胖大叔。通常上午厨师们都会把面和浇头都做好,中午空出时间来去吃个饭,只留一两个人盛面、配浇头就好,也不耽误正事儿。
抻面的光头胖大叔嘿嘿笑着:“小马,这会儿刚好是国庆假期,来的游客比较多,平时也没这么夸张哈哈哈……”
小马苦笑:“蔡大叔,您可别笑话我了,我刚刚差点儿都站不住了。”
这正是刚刚那神荼口中的蔡胖子。
这个蔡胖子是红油面馆的老厨师了,据说跟这家店的那位总是神龙不见首尾的“申屠老板”是认识了好久的朋友。整个后厨所有师傅那拉面、做浇头的本事都是他教的,更是有不少人慕名而来,就是为了学这做面的技巧。经过蔡胖子指导之后,拉出来的面那是又细又筋道,蔡胖子也来者不拒,哪怕是别的面馆来偷师学艺的人也照教不误。
曾经有人就技艺学成后在对面开了家新面馆,但味道比之红油面馆还是差之千里,也就赚回了本钱就草草倒闭关门了。想来这蔡胖子还有一门压箱底的秘方,不曾说出来,久而久之,蔡胖子带着红油面馆,成了川渝一带的“神话”。
小马伸进工作服口袋里一摸,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站起身来走到蔡胖子跟前:“蔡大叔,刚刚门口进来一人,穿得跟个小混混一样,带着一个盲人,插队让我把这封信给店里的厨师。我寻思店里的师傅们多得很,也不知道是给哪个……”小马看了看周围,“不过……这会儿倒是只有大叔你。”
蔡胖子看到小马手中的信封,抻得老长的面条“啪”的一声断掉了,小马吃了一惊,以传说中蔡胖子做面那炉火纯青一般的技艺,有这样的失误怕是会贻笑大方了。
蔡胖子尴尬地笑笑,把断掉的面丢到另一个大桶里:“一会儿煮煮我吃。”
他在围裙上擦擦手,接过信封,居然有些微微颤抖:“你说……刚刚那个小混混还带着一个盲人对吧?是不是长得还挺帅的?”
“额……”小马愣了愣,还有点儿不好意思,“没怎么看那个盲人,就看那个叼着根牙签的小混混了,邋里邋遢的身上还有点儿臭味儿……关键是插队,闹得后面的客人都不开心了!真没道德!”
见得小马那满脸义愤的表情,蔡胖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小混混、邋里邋遢的、没道德,骂得好!骂得好哇!哈哈哈哈哈!”
蔡胖子畅快地笑了好几分钟才止住,他悄咪咪地俯身到小马身旁,小声说:“你可知道那没道德的小混混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