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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爆炸的冲击波如怒吼的巨兽,携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掀翻了那扇沉重的钢铸大门,门板在空中翻滚着,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扭曲声,最终轰然落地,将建筑内部的设施如同多米诺骨牌般一一摧毁,碎片四散,尘土飞扬,整个空间瞬间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

手持着那把似乎蕴含无穷威力的步枪,冷静而迅猛地冲进了这风暴中心。

她的步伐坚定,目光如炬,扣动扳机的瞬间,枪口喷吐出连绵不绝的火焰,子弹如同死亡之雨,横扫每一个角落,所到之处,无论是坚固的掩体还是侥幸的企图,都被彻底粉碎,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与绝望的气息。

龙虎会的成员们,这些往日里不可一世的硬汉,在这突如其来的暴力面前,竟显得如此脆弱。有的人刚抽出武器,准备做最后的抵抗;有的人则高举双手,试图用投降换取一线生机,但一切努力都显得徒劳无功。

子弹无情地穿透他们的身体,一个接一个,他们痛苦地倒下,身影逐渐消失在不断扩大的废墟之中。

会长,这个昔日龙虎会的霸主,此刻却如丧家之犬,亡魂大冒,紧紧蜷缩在阴暗的角落,恐惧让他忘记了呼吸。

他的眼睛因紧张而瞪得浑圆,每一秒都是煎熬,只能无助地目睹着手足们的悲惨结局,内心的恐惧使他连最细微的声音都不敢发出,生怕哪怕是微弱的喘息都会引来死神的注意。

与此同时,一位身材娇小、面容稚嫩,看似天真无邪的萝莉,手中却提着与她形象极不相符的枪支,正肆意地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寻找着可能隐藏的财宝或是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随着她活泼的步伐,会长多年精心收藏的珍贵物品一件接一件地被粗鲁地拽出,跌落在地,珍贵的瓷器、艺术品在坚硬的地面上破碎成片,每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在会长心上。

他紧闭双眼,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听着那双轻盈的小短腿步步逼近,每一步都踏在他的心弦之上。

正当会长绝望之际,一个来自远处的呼唤似乎成了他唯一的救赎,冬的身影在门口一闪,仿佛真的要离开这个充斥着死亡气息的地方。

会长的心脏因这意外的转机而狂跳,一丝难以言喻的希望在他心中悄然升起。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开残酷的玩笑。冬的离去不过是为了取得更凶猛的武器——一把沉重的消防斧头。

当她再次出现在视线中时,那把寒光闪闪的斧头在阳光下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光芒。

消防斧如同陨石一般,重重地砸在会长藏身的柜子上,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紧接着是尖锐刺耳的破裂声,柜子的木板在重压之下哀鸣,瞬间裂开了一道狰狞的大口。

冬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第二下,第三下,每一次挥斧都伴随着令人胆寒的决绝,直到那柜子完全破碎,会长的身影暴露无遗,无助而惊恐。

“找到你了。”冬的声音冷冷响起,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手中的消防斧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缓缓举起,宛如死神的邀请。

柜子里,会长发出了绝望而凄厉的惨叫,一缕鲜红的血迹,仿佛是最凄美的花朵,绽放在冬那黑色短裙上。

望向窗外,那曾经喧嚣的龙虎会场地,如今已被彻底涤荡,不留一丝生命的气息,满目所及,尽是沉默的尸体,铺满了每一个角落,冰冷而刺目。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战斗结束后的余烬与不祥的寂静。

不久,几辆标记着特殊标志的车辆缓缓驶近,它们属于这座城市中唯一敢面对这份沉重工作的火葬场。

工作人员身着防护服,面容凝重,熟练而又机械地开始清理那些不再有温度的躯体,他们的动作快速而有序,似乎是在为这座城市清理一道深深的伤痕。

是的,尸体若久置,只会让这片土地蒙上更加阴郁的气息。

横冰,这个昔日黑帮林立的城市,此刻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清洗。

东川组,以其冷酷的执行力和现代化的武器装备,横扫了所有竞争对手。

枪声、呼喊、绝望的哭嚎,在这三天内,如同一首死亡的交响曲,最终归于沉寂。街头巷尾,往日的黑帮据点,如今只剩下空洞与荒芜,证明着一个时代的终结。

而面对这一切,脚盆政府却采取了视而不见的态度,仿佛闭上了双眼,任由风云变幻,不加干预。

横冰,作为江白众多领地中的一片,按照约定俗成的规则,江白在此地拥有绝对的自治权,外力无从插手。

仅仅三天,横冰市的面貌焕然一新,唯一屹立不倒的,唯有东川组这一抹黑色的身影。其余的帮派,无论大小,皆如风中残烛,熄灭无声。

消息传至森口组的大本营,莜田正久坐在那象征权力的座椅上,心中却是寒意阵阵。他清楚,自己已无力回天。

不仅是脚盆政府遭受重挫,就连历史悠久的森口组与山口组,也因这一系列事件元气大伤,成员心中信念摇摇欲坠,几乎殆尽。

一旦东川组正式下战书,宣布挑战,他深知,自己的组织与山口组将不战自溃,因为那不仅仅是武力的较量,更是信念与士气的彻底崩塌。

莜田正久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明镜似的明白,大局已定,东川组如同凤凰涅盘,浴火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