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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相对于治理起国家来,稍微的没什么用,但把他们的这些学识放在别的地方,那就能派上大用场了!

比如,他拉着这位上届状元,高敬曦,与他同为编撰,在翰林院里不显山不显水,平日里也不怎么搭理人。

可有天许怀谦下衙时,不小心在在他的桌子边看到一首诗,一首写他郁郁不得志诗,明明是状元,却因为时运不济,得不到重用的诗,许怀谦当时就被这首感染力极强的诗感动得眼泪都要下来。

这写得也太好了。

这要是能够保留下去,没准若干年以后,他的这首诗,还能放在书本上,供人学习呢。

人才啊!

许怀谦当即就从他身上看到了诗圣的光辉,这要是不利用一番,许怀谦自个都觉得对不起自个。

听许怀谦这么一说,下面的商人个个都目光殷切地瞧着高敬曦。

这很不错啊。

他们要的就是这种诗词写得好,还感染力强的,有感染力才能让人记住嘛。

有一个商人当即站了起来,朝高敬曦拱手问道:“高大人,我是卖布匹的,不知道高大人可会做这布匹的诗?”

“我想想。”高敬曦略微想看一下,当场吟了两句七言诗。

他的诗里把这位商人家里的布匹形容得如朝霞日落一般美丽,更绝的是,他还拿了织女织的布来做比较。

“绝!”喜得那位商人当场叫绝,“太绝了!太绝了!听到我都想买了!”

“高大人,我就要你这诗了!”这位布匹商人,直接拍板道,“五万两!大家给我一个面子!让我把高大人这首诗买了!”

他一开口就涨了两万两,且这首诗作的又是布匹,他又是昌南的布匹大商,他一开口,还有谁给他抢啊。

“好,高大人的布匹诗,五万两一次,”许怀谦拿着书当敲板,“五万两两次,五万两三次,成交!”

随着许怀谦的书本落下,像是尘埃落定般敲到了高敬曦的心坎上。

五万两?!

他这随口吟的一首诗居然卖了五万两?!

而且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这首诗可是要放在科举书里给天下读书人当教材的。

这——

高敬曦抬头望了望天,这是天上掉馅饼了吗?

他这个状元没给国家社稷做出什么功绩,但却另辟蹊径以这样的方式在改革科举上尽了一份自己的力,还能让他的诗流传千古。

这是多少当官之人求都求不来的,被许怀谦这么一拉,就落到他身上了?

他颤了颤唇,想给自从进了翰林院,他就没怎么搭理过的许怀谦说说话,哪怕是一句“谢谢”也好。

可是,许怀谦压根不搭理他,拍完了高敬曦,又从人群里拉了一个不起眼人出来,继续他的拍卖。

这些哪里是什么保留派,这些分明就是他们翰林院以后的摇钱树啊!

这些被许怀谦拉出来的人,都全都跟高敬曦一样,对自己会被许怀谦给拉出来而表示怀疑人生。

但拍卖已经进入到白热化的许怀谦可没心情去搭理他们感激的心思,把他们一个个当成商品看,只管卖就是。

卖了四位保留派的诗词歌赋后,终于许怀谦把目光放在了韶雪风身上。

“最后一位,”许怀谦朝韶雪风笑了一下,“就是我们翰林院大学士,韶雪风韶大人了。”

众人的目光都向韶雪风看了过去,他们等着就是这些大学士啊。

在一旁看热闹的韶雪风:“……”

早知道许怀谦说得感谢诗是这样的,打死他也不说那样的话。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堂堂一介阁老,断没有说话不算数的时候。

“前面已经卖过两首诗,两首赋了,”韶雪风也是个爽快人,既然答应了许怀谦,也没有在这个时候落许怀谦的面子,“老夫在这里也就不献那个丑了,直接卖个文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