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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中疑惑：“不在？”
“是啊，没想到吧，”程垣接着说道：“好像是七长老遇上了什么高兴的事，万年不下山的她，竟然急匆匆的回自己门下了…”
我吃肉的动作一顿，“倒也不能算高兴的事吧…”
“嗯？莫非你知道内情？”程垣挑了挑眉，神色激动道：“到底是什么事这么重要，能让七长老连严打复食这个爱好都不顾了？”
还没等我回答，就听见隔壁几桌传来说笑声：
“哎，你们听说了没有，七长老今日心血来潮，突然收了个徒弟！”
“什么？女魔头竟然肯收徒弟了？可是除了江昀，沈休宁和程垣不都有师父了吗？”
而此刻这三人就坐在旁边听他们聊天，表情还十分淡定的喝着茶。
“嗐，不是他们俩，内部消息，女魔头选定的另有其人！”
“那你快说快说，别卖关子！”
“其实那个人说起来你们也有印象，那个人就是…”
对方说到这里，突然压低了嗓音，我耳朵都要竖起来了，可还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不过看沈休宁他们三个扫兴的样子，十有八九也没听见。
我本来以为这个话题就算过去了的时候，周围那桌一下子大笑起来，边笑边说那个倒霉蛋儿运气实在是不错，一来就被女魔头看中了！
由于场地不大，他们搞出的动静又不小，附近几桌吃饭的人都被他们引过来了，一块打听七长老收弟子的事。
看着周围笑出眼泪来的那群人，我突然就理解了一句话：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从刚才你一进门，我就想问，”江昀将脸转向我，问道：“你的法器呢？”
秦妤的智商这时候也上线了，她也道：“而且你和小陈师兄去了那么久，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本来还想明天再说，先好好吃顿饭放松放松，这一下子给我整得焦虑起来了。
沈休宁此刻神情也严肃了起来，许是看出了我的局促不安，他凤眸微眯，缓缓道：“他们说的那个七长老的弟子，不会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