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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刚才沈休宁一定让我发毒誓了。

原主池暮,是上都池记酒楼的小女儿,上有两位兄长和一位姐姐。虽是女子,却从小不爱红装,古来女子出门不便,她便扮成男子模样,顶着池家义子“池隐”的身份在上都横行霸道。

秦楼楚馆,酒肆赌场,无所不往。

都城百姓提起池隐,无不摇头嗳气,而池暮这个池家二小姐这个人,却根本没有几个人记得。

池家双亲常年在外联络生意,不常回都,酒楼生意都交由长子搭理。彼时池家长女在三王府为正妃,次子在军中也有些官职,三个人经常为她收拾残局。

而沈家是当今皇上的远亲,是贵戚一族,沈休宁虽不是长子,继承不了家业,却也十分得父母亲的疼爱,只是他同原主不同,至多去茶楼听听戏,勾栏瓦舍是绝对不去的。

要说这俩人是青梅竹马,还常有联系,倒也是够稀奇的。

我心情复杂的看着沈休宁,道:“我真的常去青楼?”

沈休宁十分肯定的回答说是。

“你不是品性高雅吗,怎么不拦着我?”我简直觉得匪夷所思,一个女子,常去青楼干什么?

她又能干什么?

盖被子纯聊天?

简直荒唐!

沈休宁闻言也是一副很诧异的模样,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拦着你?你好不容易去青楼读些书,这是好事啊!”

什么?

去青楼读书?

我感觉自己的整张脸都在抽筋,“去青楼读的哪门子书?亏你也信!”

“是真的啊,”沈休宁一脸无奈,“你自己读不进去,又嫌我念得死板,就找那花魁给你一本一本的念…”

我吃花生的动作一顿,“然,然后呢?”

沈休宁说到这摊了摊手,“那花魁是个心气傲的,卖艺不卖身,你又经常点她给你读书,一包就是几个月,银两给的还多。一来二去,她就对你心生爱慕…”

“咳咳咳,”我听见后四个字突然被花生呛了一口,眼泪都出来了,但还是强忍着难受,继续问道:“然后呢?”

沈休宁回忆到这,突然憋笑道:“后来那姑娘在某夜主动提议说想和你早些歇息,结果你对人家说,说,哈哈哈…”

我一下慌了,“说什么?不会是…”

“你说不必停,接着念,该第二十二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