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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陈烈酒第一次初热他就没看见,要是他们第一次结婚他还看不见,许怀谦感觉自己都要被自己气吐血。

“真好。”陈烈酒摩挲着许怀谦的眼睛感叹了一声,弟弟回来了,阿谦的眼睛也好了,除了家里没钱了,什么都在变好。

“是啊,真好。”能看见他家阿酒了,许怀谦也觉得无比美好,他老婆这么好看,他要是以后都看不见了,呕也得把他给呕死。

许怀谦给陈烈酒描述:“阿酒,我一定要给你一个很特别的婚礼。”

他老婆对他这么好,他可不能一点表示都不给他老婆。

他都想好了,他两的婚礼不一定要操办得特别盛大,但一定得震惊众人。

“……咳,”陈烈酒轻咳了一声,十分不好意思地告诉了许怀谦一个坏消息,“阿谦,家里没钱了。”

不仅没钱了,他还欠了不少外债,他甚至都在想要不要缩减他们的婚礼了。

“……嗯?”许怀谦正沉浸在即将步入婚礼殿堂的喜悦中,听到陈烈酒这话,愣了一下,随即又回神道,“我知道,我不是还留了钱的么?”

从府城回来,他们手头上还有三百两银子,一百两留出来给许怀谦看病吃药,一百两拿去修路了,剩下一百两许怀谦留着他们结婚用的。

想着等路修出来了,陈烈酒的砖应该也能烧出来了,到时候回笼的钱怎么都够他们的日常开销了。

“……那件大氅。”

陈烈酒仅仅只是说了一句,许怀谦就懂了,大氅把他们结婚的钱花掉了。

这也不能怪他老婆,本来家里的钱无论如何都是够的,就是没有想到他这具身体太能折腾了。

家里刚好一点就出事。

许怀谦不知道在哪里听过这样一句话,没钱大家都好好的,家里一有钱就出事的话,还是穷点好,因为去财保平安。

“没事,财去平安来。”许怀谦挺看得开的,而且这天越来越冷了,他也越来越在外面呆不住了,有件大氅能让他的活动空间开泛很多,多好。

“那咱们婚礼怎么办?”一向不为钱发愁的陈烈酒这次是真的发起愁来,再怎么说他也不能给许怀谦一个极为敷衍的婚宴和生辰宴。

“……我们的炭怎么没动静呢?”一说到这个,许怀谦就纳闷。

他给所有有权有势买得起好炭的亲朋好友都送了白炭去,可是这白炭送出去,就跟石沉大海一样,一点回信都没有了。

难不成十两银子一车的炭价格真的很贵?

陈烈酒也叹气,原本以为这么好的炭送出去,生意会像黑炭一样源源不断地来,没想到送出去后,就没有动静了。

不然,现在家里什么钱都是够的。

可见这做生意也不都是一帆风顺的。

“别着急,穷有穷的过法,富有富的过法,困难是一时的,没准有更大的惊喜在等着我们。”许怀谦再怎么说也是男人,虽说他平时都靠着老婆吃饭,可现在老婆有困难了,他总不能还一副无助可怜的模样。

强打起精神来算了算,他和阿酒的婚礼酒席这些都不贵,村里人家不用吃什么山珍海味,十两银子就能操办出一场让全村人赞不绝口回味数十年的婚礼,更别说其他了。

许怀谦想要给陈烈酒操办的婚礼,钱都花在了装扮上,买络子线,红绸这些贵。

络子线还好说,上次裴望舒找人来给他学打络子的时候,他向他便宜买了不少,红绸可就不好说了。

绸缎多贵啊,他再脸皮厚也不能一直占裴望舒的便宜。

不能用红绸了——

“那就用红纸吧,”许怀谦瞬间想到了办法,“我现在也能看见了,我们把红绸换成红纸就能省很多钱了。”

“阿酒,”许怀谦拉着陈烈酒的手,开心地笑了笑,“你看这不问题就解决了。”

“红纸怎么弄啊?”陈烈酒愣了愣,想不出来红纸怎么操办婚礼。

 他原先和许怀谦幻想的是,他们要像大户人家那样,将家里都用红绸扎得喜庆喜庆的,到时候他的阿谦会是那天会幸福的新郎官。

可现在好像快被他给搞砸了。

“你别管,到时候就知道了。”许怀谦卖了个关子。都说这婚礼由新娘子来操办新郎官不管更好。可许怀谦想到他是入赘给陈烈酒的,可不就是他的新娘。

这种事让他这个“新娘”来操心,陈烈酒只管做个甩手掌柜等着结婚就好。

许怀谦让陈烈酒别管,可陈烈酒还是管了,第二天一早路也不修了,直接带着人去别县卖炭去了。

正是入冬时节,白炭卖不出去,黑炭他还卖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