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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昺见结衣听不懂汉语,只能用扶桑话点头:“是啊,结衣,我们必须马上离开京都城,有人想要伤害我们所有人,你不会骑马,所以让我来抱着你骑马。”结衣乖巧哈依了一下,随后就扑进了赵昺的怀里,赵昺愣了一下,连忙把她举起放在了马上,随后自己也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一拉缰绳高声喊道:“马上出发,尽量不要在城门口逗留,尽快赶回佐贺城去。”
京都皇居,醍醐依然是坐在矮桌边喝着茶水看着歌舞,此时一个忍者突然出现在不远处:“王样,消息已经送出去了,分别送给了帝国华击团的人和北条时宗的人,据眼线来报,赵家的家主已经收拾东西向京都城门出发!”“嗯,很好,赵家的这小子反应还是挺快的,不错不错,看来结衣不会守寡了。”“王样,小人有些不明白,为何要同时通知北条和帝国华击团的人?如果想让北条家杀死赵家主的话单独通知北条那边不是更好吗?”“呵呵呵,这也是一个考验啊,不管是北条家杀死了赵家主,还是赵家那小子逃回了领地,双方都会成为死敌,原本我开的条件说实话北条家也能开,你真以为北条不会封一个九州守护给赵家吗?但是如果北条知道赵家已经和我联手了,而且还娶了我的女儿做正室,那他就一定会立刻想办法杀掉赵家主,而我,通知了赵家主这么一个大消息,他不是就会对我感恩戴德了吗?哈哈!”“可是王样,赵家主也是会知道消息是我们这边走漏的,未尝不会对王样心生怨念啊!”“哦,说的对呢,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动脑子想到这一步,把人带上来吧!”随着醍醐话音落下,昨天最开始接待赵昺的那个小姓被两个武士架了进来,醍醐看着他笑了笑:“优太郎,我还是挺喜欢你的,你怎么可以就因为一点点小小的委屈就故意把消息透露给外人听呢,你这可是对我的背叛啊!”优太郎拼命的摇头喊道:“王样,冤枉啊,我没有和任何人见面也没有透露过任何消息给其他人啊!”醍醐笑着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优太郎你没有背叛过我,不过呢,现在我需要你背叛我,优太郎你可是说过的呢,你愿意为我献出身体和心灵,现在就是需要你的时候了,把他拉下去砍头吧,对外就宣称有小姓背叛主人,透露消息给外人被主人砍头了就行。”说完就挥手示意让两个武士把优太郎带下去,优太郎拼命的挣扎大喊:“王样,王样,我是忠心的,我愿意为了王样献出身体和心灵,但是求王样饶我一命吧,我是冤枉的!”醍醐突然转头向那两个武士招手示意把人带回来,随后看着大哭的优太郎,慢慢的把手托住优太郎的下巴,轻轻的说:“差点给忘了,可不能让你出去了以后大喊大叫呢,那样可是会破坏我的计划的。”说完手一用力,一把捏碎了优太郎的下巴,随后拿起桌子上的手帕,擦了擦手以后丢在了优太郎的脸上。那个忍者看着被拖走的优太郎,低头说:“明白了,小人这就去散播消息,有小姓因为受到外人的羞辱而感到不忿,所以故意透露了一些重要消息给外人,已经被王样处死,一定会保证传到帝国华击团的耳中的!”
赵昺一行人匆匆忙忙的走出京都城门,所幸的是城门一开就冲了出来,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岳浊流一边走一边看向背后越来越远的京都,凑近赵昺小声的说:“家主,看来北条还没反应这么快,但是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臣还是建议先派几个忍者回福冈城请立文大兄准备船只援兵到本州岛沿岸接应一下如何?”“也好,你让雅子派几个忍者先回去通知一下韩将军,我们这边都是没马的,机动性不足,可恶,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多买马,要是人人都能骑马的话根本没这么麻烦了。”“家主,扶桑这边马产量也不高,而且基本都集中在扶桑北部那一带,不过相对的,据我所知北条家也没什么骑兵,若是只是靠步兵追击的话应该也和我们速度相仿,不会追上我们的。”赵昺担忧的在马上回头望了一眼京都:“若是真的只有步兵就好了,但是我总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恐怕这次想要顺利回到九州没那么容易了。”
离开京都的第八天,赵昺一行人餐风露宿的已经来到了冈山县,原本在雅子的提议下是准备转走四国岛,走内海回九州,然而在前往港口的途中接到了忍者的报告说港口已经在开始封锁搜查赵昺一行人,于是不得不继续走来京都时的道路回去,现在只能期望在没有联络手段的情况下能比北条的命令来的更快的回到九州岛,在食物和淡水都接近消耗一空的情况下,赵昺不得不暂时进入了冈山县试图补充自己队伍的食物和饮水,然而刚刚在冈山县补充完物资准备离开时,赵昺就看到一群群的足轻在武士的带领下开始搜查整个冈山县,在被商家指认赵昺以后,不得不再次开始逃亡。
离开京都的第十天,赵昺一行人躲在离广岛县不远处的森林里休息着,连日的奔波让林锦儿和结衣二个女子苦不堪言,几乎都是蓬头垢面的,不过让赵昺意外的是不但林锦儿这个成年女子完全毫无怨言,就连结衣这个小孩子一路上也都听不到一句抱怨的话语,结衣平时被赵昺抱在马上行动,而一旦下马休息就会紧紧的跟着赵昺,牵着赵昺的衣角亦步亦趋在身后等着,还居然跟着赵昺他们稍许学会了用汉语说自己的名字,这样赵昺感到非常的欣慰,虽然还在逃跑中,不过赵昺对于这个未婚妻子还算是非常满意,大大的满足了赵昺的保护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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