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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到底是谁？”
就算被老山羊紧紧掐住脖子，黑袍女子依旧咬紧牙关不肯交出灰色石头，也不肯说话。
“远古之祖，湿婆巫神，以血为誓，以身为媒，以魂为介，请灵！”
微不可闻的声音在黑袍中回荡，就算面前的老山羊也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只是，在黑袍人说完后，古殿中似乎多出了一道气息，若有若无，却摄人心魄。
“老山羊，快放手！”穆琰眼神一凝，看向黑袍女子的头顶，大喝一声，“退！”
老山羊完全相信穆琰的话，没有一丝犹豫，放开手掌极速后退。
“咔嚓！”
还是没完全躲过，黑袍之下，闪现一抹血红色的双眸，散发的红光扫在老山羊身上。
只见老山羊的胸口和肚子上，瞬间被红光切割出两条深深的伤口，鲜血直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山羊捂着伤口，气息萎靡可不少，“她怎么会瞬间变得这么强。”
“我估计，她应该是召唤了某位强者的残魂。”穆琰指着她的头顶，“刚刚我看到，一尊近乎虚无的残魂融入了她的体内。”
“巫神！”
老山羊震惊，这怎么可能，巫神还有残魂遗留在此。
这可如何是好，那可是巫神啊，虽说只是残魂，但就是这一缕残魂入体，只是眼眸扫过，就让超越幽门境的老山羊身受重伤。
“穆琰，你先走，我来拦住她！”
老山羊看了一眼穆琰，提起双戟，向前迈出一步，将他挡在身后。
“不行，你会死的！”
穆琰摇了摇头，他不可能丢下老山羊独自逃走，那将会成为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痛。
“本来就是残魂，活着与死去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老山羊虽然在笑，但笑容里满是苦涩，“不知本体是否还活着，巫神族已经开始动作，只有你是希望，只要成长起来，任何一个身份就能威震八荒。”
穆琰明白，他有两重“身份”，太素仙体和鸿蒙殿传人。
“走！”
老山羊主动出手，半成品的鸿蒙灵力灌注在黑色双戟上，强大的波动让本就摇摇欲坠的古殿慢慢开始倒塌。
古殿的地基已经不稳，殿中最前方的地面忽然坍塌，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
一道沧桑的声音，从洞下传出，让黑袍女子浑身止不住的抖动。
“呵，今天什么日子，都是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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