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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别看社区或者街道的那些干事名头不怎么响亮。
但是,对于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的老百姓来说,那也是能不惹就不惹的存在。
更何况,现在何雨柱每个月还有180斤小米的工资呢。
还要啥自行车啊。
再接过配发的一个小本本和一支铅笔,外加一个红袖标之后,何雨柱跟其他已经办好“入职”的临时工们,就被“明天早上八点在这集合”给打发了。
也不能说那个办事人员雷厉风行。
只能说他们今天因为有着入城仪式而忙到起飞了。
跟孙师傅说了,也在孙师傅没空搭理他的情况下,何雨柱回家了。
“柱子,你真去了?”
看着何雨柱手里的红袖标,何大清一阵的发愣。
别说何大清了,现在被问的何雨柱也愣了。
怎么事?
刚才孙师傅来的时候,不说的好好的么?
怎么一转眼就像要变卦了似的呢?
“爹。。。。”
何雨柱想跟何大清说点什么。
不过,何大清挥挥手,给制止了。
从兜里拿出烟,点上抽了一口,才叹了一声气。
“柱子,你也大了,我也管不了了,既然你要跟你师父干,那就好好干下去了。然后,注意安全。爹。。。。你妹妹还等你回来呢。”
这都哪跟哪啊。
又不是出去打仗,至于这么严肃么?
难道何大清误会了?
“爹,我不是。。。。”
还没等何雨柱解释什么呢,何大清直接转换了语气,变的严厉了起来。
“柱子,你记住,就算外边条件再艰苦,你的手艺也不能扔,那可是你以后吃饭的根本。”
“嗯,好,爹。。。。。”
何雨柱下意识的就跟着板着一张脸的何大清的话茬走了。
突然反应过来了。
一脸哭笑不得的给何大清展示着袖标上的字。
“爹,我现在相当于片区的办事员,不是要走,就是上个班而已,没那么多事。”
等何大清看清了袖标上的字,也是一阵的恍惚。
他隐约记得早上孙师傅来的时候,大概、可能、也许说过自己儿子的工作性质。
也不知道怎么滴,这一会工夫,就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