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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四合院那边空着,也就空着了。
隔三差五的回去烧烧火、打扫打扫,也就那么滴了。
就当冷处理一下“谣言”问题了。
一晃,又要过年了。
送走了短期培训生的何雨柱,和上学期课程结束了的石晓娜都放假了。
趁着石晓娜回娘家的工夫,何雨柱开车回了四合院。
毕竟要过年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房子,别管以后谁住,但是现在扫扫尘,迎迎新的,还是很有必要的。
“哟,柱子回来了啊,这回是放假了?”
还是跟往常一样,何雨柱一进大院门,首先迎接他的,还是等着“雁过拔毛”的闫埠贵。
怎么说闫埠贵家也是跟石晓娜和何雨水少有的没吵过架的人家,何雨柱笑脸还是要给的。
“是呀,闫叔,这不要过年了么,回来收拾收拾,见见新。”
“要不怎么说柱子你是咱们大院,不,应该说是咱们整个巷子里过的最好的呢。守着个正房,说不住,就不住。”
面对着闫埠贵的“捧哏”,何雨柱微微一笑。
“闫叔,你这是话里有话啊。”
说着,何雨柱给闫埠贵地了一根烟。
“有事你就说,没必要这样的,闫叔。”
闫埠贵点上何雨柱递过来的烟,抽了一口。
“嗯,还别说,我抽了这么多年的烟,就感觉柱子你给的,是最好抽的。”
“闫叔,你要不说我可走了啊。”
看着还在捧的闫埠贵,何雨柱作势要走。
“这大冷天的,搁外面冻着干嘛啊,还不如赶紧收拾完,赶紧回去呢。”
“别别别,柱子,别走。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看着何雨柱真要走了,闫埠贵赶紧拉住了何雨柱。
犹犹豫豫的、意意思思的,开始说起了“正事”。
“柱子,那什么,这不是前一阵老二被招工回来了嘛。我就想着,你看看,能不能给我家老三介绍一份工作,让他也回来。”
“哟,解放回来了啊,那可真是大喜的事情呀。啥时候摆几桌庆贺庆贺啊?”
看着何雨柱故作夸张的调侃,闫埠贵苦笑着摇着头。
“柱子,我家现在都什么情况了,你也不是不知道,还摆几桌?那不就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嘛。”
说着,闫埠贵叹了口气。
“唉~~~柱子,不开玩笑了。说正经的,老三那边真得麻烦你帮下忙了。”
看见自己的打岔没打过去,何雨柱同样的叹了口气。
“唉~~~闫叔,说实话,不是我不想帮忙。你也知道,我现在去学校当老师了,根本没有机会认识什么厂子。”
说着,何雨柱装模作样的左右的扫了一眼,然后低下头,小声的跟闫埠贵说道:
“闫叔,咱俩关系近,我跟你透个底。其实,我教书的地方,是军校,根本不招收地方学生,你懂这是什么意思嘛?”
看着被自己“吓唬”的有点目瞪口呆的闫埠贵,何雨柱笑了笑,继续的加着火候:
“那闫叔,你觉得我可能跟外界有接触嘛,对吧?”
“嗯嗯嗯嗯嗯嗯。”
闫埠贵疯狂的点着头,根本不敢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