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甜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零点看书00ks.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许怀谦睡得迷迷糊糊的,他的每根手指都让陈烈酒给暖了个遍。
从来都不知道暖个手指都有这么多花样的许怀谦:“……”
果然男人不能离开老婆太久,这才几个月的时间,看把他老婆都给急成啥样了。
他们在房间里暖手指的时候,外面挑宅子的一众人也不消停。
陈烈酒买的住宅是个三进制的,占地面积有一千多方,为了让他家小相公住得更舒适,属于他们的正房就占三百方,剩下的九百多方除了抄手游廊、庭院,还有下人住的倒座房,其他都被他给划分成了四个小院子。
每个院子也不大,大概两百方,乡下的房子也差不多这个面积。
可里面的布局却各有各的千秋,有春色满园的、有花红柳绿的、有水木清华的还有曲径通幽的,每一处都错落有致得让人一点都不感觉不出他小。
王婉婉和陈小妹是主人家,段祐言几人也不能越过主人家去,随意挑地方做客,就先让她俩挑了。
陈小妹也没有客气,直接选了花红柳绿的那一套,她觉得这套最像杏花村,住在这里感觉还住在村里。
王婉婉在春色满园和水木清华中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选择了春色满园,因为这里面的花草太多了,需要有人打理,要是没人住的话,以后可能就是个废院子了。
她俩选了,孟方荀几人才选。
由于才被一对夫夫的恩爱给眼热过,还未成亲的孟方荀几人坚决抵制第二次被伤害的可能,三人眼疾手快地选择了相对清静的曲径通幽,把水木清华留给了段祐言和盛云锦。
段祐言:“……我们没有许怀谦他们那般丧心病狂,大家一起住一个院子也热闹。”在这方面段祐言觉得他和他家阿锦还是比较克制的,没有许怀谦他们那般明目张胆的眼神都在缠绵。
“咦——”三人才不上他这当,他们是没有许怀谦和陈烈酒那般热烈,可私底下的小动作也不少,吃个饭夹个菜端个水,这种下意识做出来的举动,才是最为致命的。
“还是别了,这有夫夫和没有夫夫的就不适合住在一起。”有未婚妻,到现在还没见过未婚妻长什么模样的孟方荀对他们的行为酸得不行。
等他以后成亲了,再跟他们两对住一起也不迟,现在还是先让他眼睛多清静的好。
“好吧。”他们几人实在不愿意,段祐言只得和盛云锦住进了看似小,实则一点都不小的水木清华。
水木清华应该是除了许怀谦和陈烈酒的正房,布置最为华丽幽美的一个小院了。
进入院门,入目就是一池摆放在溪水中的各类山石,溪水环山石缠绕,寓意细水长流,又蕴蓄着一点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盛云锦走在游廊上看着池子里的山石,再次感慨,“烈酒哥真的花了好多心思。”
不懂这些的段祐言把他们的行李搬进屋里,见只是随便一间客房都布置得体贴又温馨,如同到家了一样,惊了惊,认同地颔首:“确实。”
“……这屋子住着未免也太舒适了吧。”看完外面风景的盛云锦转过头来,看到段祐言打开的房间,那布置得比他家还要舒适安逸的房间,已经惊叹到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别惊讶了。”段祐言是男人,即使再吃惊,也就片刻的工夫就回过了神,从他们带来的行李中,翻出了几个药瓶,“先把药吃了。”
“好。”盛云锦听话地将段祐言递给他的药给吃了,有点犹豫地说,“其实我觉得我不吃药也可以。”
“他很乖的,”盛云锦摸了摸肚子,“路上那么颠簸,我都没有吐。”
不是盛云锦要拿许怀谦作比较,实在是,一路上许怀谦不是在晕就是在吐,反观他备了一船的药,一点都没派上用场不说,还吃得好,睡得好,一点事都没有。
最后他的那些药都给许怀谦吃了。
“谨慎起见,还是得吃一点。”段祐言没同意,“这药不是我做的,你也能吃得放心点。”
“你别怕。”盛云锦知道当年的事还是在段祐言的心里留下了阴影,导致他现在都不太敢给他治病开药,将他的手扯过来,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你看,他很活泼的。”
盛云锦现在怀孕七个多月了,可能因为是哥儿的原因,穿上衣服肚子只是有些微凸,脱下衣服才能看到圆滚滚的肚子。
这会儿段祐言的手一覆盖上去,盛云锦肚子里的宝宝像感应到什么似的,揣了揣肚皮,段祐言一下就感受到了,向来不苟言笑的脸上也出现了笑容:“他还知道是我?”
“你是他爹,他为何不知道是你?”盛云锦看段祐言笑了,自己也笑了,“阿言,你别害怕,都过去了,不是你的错。”
是他自己体质特殊,真的不怪段祐言。
“嗯。”段祐言知道,他性格如此,总是会忍不住去纠结,耳朵附在盛云锦的肚皮上听了听,知道里面的孩子很健康后,彻底放心了,说出了自己疑惑,“很奇怪,哥儿怀孕异常艰难,你这一胎,轻松得有些过分了。”
别说是哥儿了,就连女子怀孕都艰辛异常,而盛云锦却每天活泼得像个没事人一样,这是他最担心也是最害怕的。
“或许是这个暗穴的缘故?”盛云锦看了看自己的合谷穴,他总觉得自己这个穴位没那么简单。
“或许。”段祐言目光落在那被扎了许多次都留下一个小小的坑位的穴位,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升了起来,“明天回了盛家,我们再找京城里的大夫看看,也许京城里大夫能看出点不一样来?”
“好。”盛云锦也知道,不多看几位大夫,段祐言不会安心,乖巧地答应了。
风清月朗,一夜好眠。
舟车劳顿了一路的众人,在如此好的环境下休息了一夜,除了许怀谦,第二天,个个都神清气爽地早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