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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屋里就剩下了三个男人。这里的检查设备很简陋,经过粗略的检查,他身体虚弱的情况应该是由于一直被锁在屋里不活动造成的,双腿骨头错位并且已经长好,形成了扭曲的模样。从种种迹象看,他曾经吸过毒,但是从身体来看,应该已经戒断。
“叶队长……对不起……”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么久以来,叶波一直置身在危险中,无论是身受重伤,或是被家人不理解,或是被组织里争权夺利的事逼到退无可退的时候,都没有让他难过,他始终以惯有的微笑去面对挑战。
而现在看到躺在床上的人那般模样,他的鼻子发酸,眼眶发红,一颗大大的眼泪从眼眶里挣脱出来,落在那人的手背上。
“小周,你受苦了。”叶波只说了这么一句,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林飞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转身出门,留给他们单独的空间。
见林飞也出来了,门外三个好奇的女人凑过去,七嘴八舌,各种问题同时到达,几乎把他轰晕。
“他怎么样了?”问这个问题自然是善良的林雪。
“哎,他们是什么关系啊?”如此八卦的当然是小鱼儿。
“你们救他出来有钱拿吗?”穷疯了的岳悠然辨识度相当高。
林飞看了一眼妹妹:“没死。”又笑着转向小鱼儿:“是好盆友哟。”最后无奈的看着岳悠然:“没有。”
“骗人!”岳悠然才不信他们偷偷摸摸越境而来,什么好处都没有。
“真的没有,干的没好处,不干有坏处。”林飞耸耸肩,“好啦,偶尔也干点好事,不要总想着钱啊钱的,人总有一些一定要做的事。”
“哼。”岳悠然对这种心灵鸡汤没兴趣,“那也不是我一定要做的事。”
看她这样子,林飞还没说什么,林雪先开口了:“悠然,你其实也是古道热肠的人呢,为什么非要把这些惹人讨厌的话挂在嘴上呢,明明事也做了,偏偏让你自己的嘴给卖了,人家得了你的帮助,还烦你,何必呢。”
“我才没有……”
小鱼儿笑了:“别嘴硬啦,不说别的,单说这次,人家叶波都说咱们分道扬镳吧,你还不是这么跑来了。又没人许你什么好处。”
“你,你懂什么,我就是来围观一下的,反正闲着没事干,逛逛。”岳悠然继续嘴硬。
林飞站在一边摇头:“认识你也不是第一天了,居然你还会脸红。”
“我我我这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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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正聊着,岳悠然忽然觉得胳膊有些痒,她有意无意的抓挠,细心的林雪一眼就看见她的异样:“悠然,你的胳膊怎么了?”
“唉?”岳悠然抬起手,视线落在方才抓了几下的地方,心里不由一“咯蹬”,与指甲抓挠产生的红痕一致的位置,出现了一些如芝麻一般的黑色小点,就好像长出的黑痣,岳悠然确定自己肯定没有在这些地方有过痣,而且这些黑点的样子,有些像蚂蚁……
“咦,这些是什么?”小鱼儿仔细看了半天,也不明白,她只对灵体有研究,蛊与降头之类的,就是另一个领域的事了,隔行如隔山。
“没什么,素蓬,就是那个被石头埋了的男人,给我下了点蛊,呵呵,没事没事。”岳悠然打着哈哈,心里当然知道,这绝对不是没事,只是明显眼前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何必说出来让他们烦恼呢。
“人之所以强大,不是因为单人能力强,是因为会借力,会合作。”叶波也从屋里出来了。
岳悠然凑过去:“他怎么样了?”
“只能回国再说了,你比较紧急。”叶波看出她这是想转移话题,“虽然我不懂这些,但总也在这些地区呆了这么多年。你啊,就是太要强,在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为什么不想着求助呢?还是……”他看了东张西望假装看风景的岳悠然一眼,“你根本不信任我们,没当我们是朋友?”
岳悠然看了一眼林雪:“我一开始就是被蒙来的,你让我怎么信任?”
林雪低头:“我……”
“够了,你还要把这事提来提去,念多少次才够,这一路这么长时间,我们是怎么样的,你也该知道了,虽然时间不长,也算生死相交,刚才在那个屋子里,你明明站在门口,却故意站在一边,最后一个走,明明你已经跟我们一心,为什么非要做出这样子?”
“我才不是故意让着你们,因为我知道我爸的故人就在边上,一定会救我,你们的话就死定了。我只做出绝对符合利益的决定。”
叶波看着她的嘴一动一动,一时气急,上前一把抱住她,狠狠的吻上,堵住她那喋喋不休说着讨厌话的嘴,直把边上众人都看呆了。
卫生站那唯一的职员都看傻了,盆里的水接满,连衣服随着溢出的水飘出木盆掉在泥地上都没发现。
过了好久,叶波才放开岳悠然,岳悠然愣在那里,等她回过神来,“啪,啪”她左右开弓,结结实实的给了叶波左脸右脸各一耳光:“混蛋,别觉得姐对你有好感,就敢轻薄姐。”
还没等叶波脸上的火辣劲过去,便被岳悠然一把勾住脖子,狠狠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这是报复!”
这种傲娇的报复法,连林飞与小鱼儿都不忍卒看,扶额摇头:“这是演琼瑶剧吧。”“不是,应该是席绢。”“会通不过广电审查吧?”“是啊是啊,剧情太弱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