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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南乔到底没忍住,干脆甩开素池牵着自己的手:“本郡主是谁本郡主自己清楚,用不着恪王殿下来提醒。倒是恪王殿下,你可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恪王米想到她会反驳,将手里的玉壶又灌了一瓶,“本王当然清楚本王是谁,那你呢?什么东西?等到陛下知道了······”恪王这句话还没说出来就已经在素池和伏南乔面前晕死过去。
伏南乔和素池恨不得将他仍在外头风吹日晒,却考虑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打算喊人过来再离开。素池留下未鸣给伏南乔,担心万一恪王醒了,伏南乔吃亏。
素池刚一走出拐角,那恪王殿下突然手指一动,伏南乔吓了一跳紧紧看着他。没想到恪王起身,用洒了大半的酒壶给花儿浇水,他嘴里念念有词,说什么没有人清楚。
伏南乔忍不住上前一小步跟在恪王面前,想听听他到底在说什么,却没想到恪王猛地一转身几乎将伏南乔吓个半死。更可笑的是,伏南乔只是险些被惊吓,但是恪王一转头对上伏南乔的脸,立刻脸色惨白,翻身跪地,嘴里一直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求求您了,饶了奴才吧!”
伏南乔骇然,仿佛撞见了天大的秘密,一时不敢相信,看着面前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恪王以及身后两步之遥的未鸣。伏南乔暗地里一拧眉,对未鸣说:“你去看看阿池回来了么?”
未鸣动也不动,他只记得素池的命令,她不许他走。
未鸣动也不动,他只记得素池的命令,她不许他走。
伏南乔尴尬又不明所以得站在原地,想要扶恪王都不敢,好在御花园人少,还能趁着夜色撑上一会儿。伏南乔小心翼翼地靠近豫王殿下,然后她蹲下身:“你方才说什么?你要谁饶了你?是谁要伤害你?”
恪王殿下脸色煞白,一瞬间连嘴唇都在哆哆嗦嗦,吓得说不出话来,伏南乔面上更加凝重: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素池后来是从未鸣嘴里听说这一切的,听到这里的时候她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长期以来,她只听说伏南乔和恪王殿下言语不和,那么恪王殿下的异常究竟所为何事?可是有旁的原因?
素池将这事草草写了信,一封写给墨狄,一份给了易牙,要查。
第二日,素池带着东榆亲自去素娅门上走了一遭。这一趟不为别的,为的是兰琦的婚事。
先前素池已经知道素渊要素家女与兰琦联姻,素池当时还不知道兰琦的兄长兰阙要来北宛出使,这下至少有双方长辈在场,不算违约了。
素渊先前已经命令素池将选择的联姻对象拟出来,而今素池突然被通知爹爹选择的人选正是素婧。
没错,素池选择的也是素婧。一来素娅心里有了谢彧,根本玉石俱焚也绝不可能联姻他国;二来素婧看重男子的身份,而兰琦相貌堂堂,只要得到素家的扶持,其权势权柄绝不会比谁差。依照素婧三分虚荣心,这个位置够了。
但是即便人选安排一样,素池也想知道素娅究竟是用什么手段成功说服爹爹将这个任务安排给了素婧,素娅她到底和爹爹说了什么呢?
素池才刚刚坐下,素娅已经迎上来,素池喝的是参茶,但她今天不怎么有兴致,开门见山道:“五姐与兰琦联姻是四姐姐的手笔吧?”
素娅微微一笑,“阿池算是来兴师问罪?”
“怎么敢,不过是来拜师罢了,爹爹的顽固脾气四姐是怎么说服爹爹改变主意的?”
素娅摇摇头,“若是叔父下定了决心,我自然也没什么办法。我既没有阿池这样的身份,又没有阿池的一双伶牙俐齿,就算叔父拟定的人是我,我也只能听从安排。要不然我还能怎样的?”
素池不吃这一套,“但是四姐排在前头,爹爹跳过了四姐选择五姐,到底是四姐的好手段。”
素娅沉声道:“阿池,睁只眼闭只眼不好么?我嫁,或者素婧嫁,于你而言有什么差别呢?”
素池仍旧摇摇头,“都是我姐姐,我自然希望你们二人都能顺遂,但是若是其中有了文章,那么我也该知道些不是么?”
素娅拨弄着茶水,沉默不语。
素池看着她神色,已经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了,但是今天她突然起了坏心思,于是素池扬声道:“你不说,难不成要我去问谢先生?”素池这几年被宠坏了,素娅这样不合作的态度素池着实不满。
素娅一杯滚烫的茶溢到手上,“妹妹才是好手段。”她心里清楚,谢彧是不会轻易隐瞒素池的,这一点她自问很清楚。只是难免辛酸,自己孤注一掷都得不到的,别人生而拥有,凭什么?
素娅站起身,手帕拧在手里,那虎口被烫出的红肿还未消失,只听到她极其冷淡的声音:“我只是告诉了叔父一个消息。”
素池拧着眉头,“什么?”可是自己忽略了什么,究竟是什么重要的消息会使得父亲改变主意?会是与谁相干的呢?
素娅笑道:“素家的长女怀了豫王的孩子,这事算不算大事?”
素池一愣,几乎不敢置信。百年来,嫁入皇室的素家的女子可以享受到几乎等同于正妻的一切荣耀,唯独除了生孩子,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大多数人把这作为凡事不能两全的案例。
那么,素姚是怎么突破魔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