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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车的速度,总是这么快,快到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看得出,他生气了。

可是,他凭什么生气,他又在气什么?就因为气她找了萧逸何帮了自己?是不是太牵强了。

之前她还以为严厉爵对自己的感情不一样了,以为他已经开始渐渐喜欢上自己,所以才有了莫名其妙的关心。

可一想到那个慕言,这人,她没见过,但他们两人之间轰轰烈烈的爱情,她可是不绝于耳。

现在,她知道当时的沐羽润为什么总是和她提起慕言的事情,还让她不要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共度余生了,沐羽润言语里丝毫没有任何关系,却让她认清了一个事实。

她陆漫漫要的是全心全意独一无二的爱,而不是一个心底最深处藏了另一个人的爱。

也许这种爱情,她这辈子都不会遇见。

因为,太难了。

在这个世界上,极少有人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几乎很多人,都有着很多段过去。

听沐羽润说,慕言失踪了,有极大的可能已经死了。

纵然慕言死了这么久,严厉爵的车里,依旧放着慕言以前喜欢的歌。

这些,还是沐羽润告诉她的。

车内,两人沉默着,沉默到只能听见车子开动的声音,她转过头望着窗边,思绪飘到了很远。

正想着,严厉爵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原地。

陆漫漫被这急刹车弄得惯性超前倾,吓了她一大跳,深呼着气息,才将头转向他:“怎么了?”

怎么突然急刹车?她将目光转向前方,前方一马平川,什么车辆和人都没有。

下一秒,她的后脑勺被人紧紧扣着,在她未曾反应过来时,她的唇已经被人紧紧含住。

严厉爵,就这么,亲了她?

这到底算什么?是一种征服欲?还是说他本就对她有感情?

不,不,怎么可能有感情,若是有感情,当初又为何不站在她这边,以他的人脉和权利,动动手指就能将真相查清楚。

可是他没有,他不过是寻了个由头想和她离婚罢了。

所以,他对自己的感情连他对沐羽润的感情都不如,她又何必为了这一星半点的感情又将自己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那不过是重蹈覆辙罢了。

她睫毛微颤,猛地将他推开。

“严厉爵,请你自重。”她朝后倾了身子,不想靠近他半分。

自重?

严厉爵笑了,曾经那个崇拜自己的女人,轻而易举地为顾行止打胎,而现在自见了萧逸何之后,又让他自重?

可笑,她是他的妻子,至少在法律上,他们是。

“你是我严厉爵的女人,我还不能碰你了?”严厉爵抬手攥着她的下巴,嘴角勾勒起一抹邪肆而又嘲讽的笑:“还是说,你更喜欢像萧逸何那样的男人?”

水性杨花,曾是陆漫漫的代名词,那个时候,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在意这个女人。

当初之所以娶了她,无非是自己需要这么一个女人,并不是爱,而是因为需要。

那天醉酒,他明知道眼前的女人不是慕言,却还是控制不住想要拥有她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