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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外围的几个手上拿着枪的人朝天鸣枪,枪声在静谧的早晨传的很远。

“我们是警察,放弃抵抗,不然我们就开枪了。”为首的警察楚歌觉得有点面熟,似乎当初在警察局里做笔录时就有他。

既然是警察而不是“光复会”地人。楚歌自然没有抵抗的必要,反正杀小野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他们应该没有证据把自己怎么样。

停止抵抗的楚歌,任凭几个警察把自己拷上。这时候刚才还吓的发抖的高尾,听这些人说自己是警察,顿时就来劲了,狠狠地在拿着自己的警察手腕上咬了一口。吃痛地警察一放手立刻就冲到楚歌身边,对两个拷楚歌的警察又踢又咬。哪里还有温柔少女的形象,完全是护犊的母狮子。

“你们凭抓人。”一边撕咬还一边骂着。

“雪子,不要闹了。”楚歌出言制止高尾的举动。听了楚歌的话,高尾雪子这才停了下来,冲到领头的那个警察面前喊道:“我父亲是议员,我要投诉你们烂用职权。”

“这位小姐,楚歌涉嫌一桩谋杀案。我们要带他回去调查。”领头地警察还算很有耐心的跟高尾解释,毕竟日本的议员是有相当的权利的,惹毛了他们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

“早就听说警察都是窝囊废,以前我还不信,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你们全都是在浪费纳税人的钱,你有证据怀疑楚歌是上人嫌疑犯?”高尾很不客气的讥讽着这些警察,这可是一篙子打翻了一船人。所有地警察都露出愤慨的表情。

“小姐,本来我们没有义务向你解释,不过你既然问了,我就告诉你,昨天晚上,东京大学的一位教授被谋杀。我们怀疑和楚歌有关,所以才想带他回去调查。”

这时候的高尾已经完全镇定下来了,听了警察的这个理由,更是脸带讥笑的说:“我还真没冤枉你们,昨天晚上楚歌一直和我在一起,他哪来地时间去杀人?”

楚歌一听这话,顿时心里发现,这小丫头,还真敢大包大揽,昨天晚上见到她时都快10点了。她居然说整晚上都在一起。这样也好。让这小丫头给警察捣点乱也好。

再说这些警察听到高尾的话,顿时也愣住了。居然有人能证明楚歌没有作案时间,那自己带人来抓楚歌,那就有点卤莽了,看来都要怪那两个负责监视楚歌的傻蛋,居然没盯好。

“小姐,既然是这样,那么也请你回警察局去协助调查,总不能你说就是吧,我们需要时间调查。”

“好,我跟你们回去,不过我要求立刻通知我的律师,你们只有权利拘留楚歌24小时,超过24小时不放人,我投诉到你们丢饭碗。”

高尾说着就掏出电话来,拨通之后递给警察道:“你想问跟我的律师说吧。”

由于高尾这么一闹,警察们立刻就客气了许多,就连楚歌的拷子也打开了,反正楚歌表现的还算配合,警察们也就懒得去惹麻烦。

两人刚到警察局,高尾的律师已经等在门口了,见了警察很不客气的说:“我的当事人说你们执行公务时使用了暴力,我要求立刻进行医疗检查,如果有任何问题,我立刻就投诉你们。”警察们听了律师地话,一个个头都大了。

从进去到出来,前后不过三个小时,高尾地律师提出保释,警察在没有明显的证据下只好同意。两天后警察地结论下来了,由于有充分的证据表明,楚歌没有在作案的时间,所以楚歌的嫌疑被排除了。原本还以为要闹腾一段时间的楚歌,通知查理,去美国的时间可以提前了。

8月14日晚,日本东京明治花园,上千名来自韩国,中国台湾还有日本的民众,在这里举行集会,抗议首相参拜靖国神社。抗议的民众个个手举蜡烛,用烛光排出英文字母“靖国神社NO”的字样。当晚楚歌也在抗议的人群中,身边是同样举着蜡烛的高尾。虽然楚歌的心思未必和这些人一样,但是有一点,楚歌对日本首相对靖国神社的参拜,绝对是深恶痛绝的,所以他们抗议他们的,楚歌抗议楚歌自己的。

次日,楚歌踏上了飞往芝加哥的航班。开始了新地旅程。

这一年的8月后发生了很多事情,上海林家的家主林老爷子,在一次偶感风寒后去世,林渊桥正式接掌了林家的全部权利。少年阿远在柳眉的安排下,在国内学习了一段时间的中文后,就读于上海某中学,据说正积极学习。准备明年高考。柳眉也在家庭的压力下开始正式进入家族生意中帮忙,由于精明能干。很得柳家地老太爷喜欢。今川原秀在楚歌离开后也被爷爷放了出来,尽管今川原秀四处查找楚歌的下落,可是楚歌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今川怎么都查不到楚歌地去向。萧云媚在娘家人的抗议下,林渊桥解除了对她的监视,萧云媚以养病为理由,回到娘家修养。

一年后的10月。美国,芝加哥市的某街心花园内。

气候也些凉了,公园里的法国梧桐开始往下掉叶子,每每有风扫过,总有几片叶子很不甘心的在半空中挣扎着不肯落下。公园地中心是座喷泉,飞溅的水池四周是个巨大的广场,鸽子在喷泉周围放肆的啄着食物。喷泉对面的长凳上,一个东方青年如凝固一般的坐在那。青年身穿一件黑色的风衣,头发被风吹的有些乱。青年似乎一直坐着没动,即便是有落叶掉到身上也懒地去理,只是这样静静的坐在那,两只大胆的鸽子甚至停到青年的肩膀上,嚣张的在青年的耳边咕噜着。

“嗨!拿来吧。两百美圆,我赢了。”肯特第一地朝新来的杰米伸出手来,杰米很不甘心的掏出200美圆,看着十米外那张长椅子上的青年道:“也许只有上帝才知道,为他能在那一坐就是两个小时不动。”

肯特哪里管他的抱怨,接过钞票就笑道:“要不我们再打一次赌,再过一小时,老板还能坐在那不动?”

输了钱的杰米很不服气,居然有机会当然要扳本,狠狠的答应道:“好。我赌了。这次我们赌500元。”肯特的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似乎是嘴巴里掉着小鸡的狐狸。

“杰米。我们成交。不过我还是很有同情心地告诉你,我刚跟着老板地时候,我的前搭档就是用这办法赢了我400美圆。哈哈哈!”肯特很得意地笑了起来,似乎这500元已经是自己口袋里的了。

青年不知道自己身后发生的一切,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那,广场上来往的行人很多,青年的样子很容易就成为人们注意的目标。一些少女甚至很大胆的走到青年的面前晃来晃去,可惜却没能吸引到青年的注意。

“嘿!我要赢了,你看见没有,一个东方美女找老板说话了。”杰米看见一个东方少女走到青年的面前时,得意的笑着小声跟肯特说。

肯特看了一眼,毫不在乎的说:“兄弟,别高兴的太早,我跟了老板半年了,每天中午他都会在椅子上坐三个小时以上,见过主动找他说话的漂亮姑娘多了,就没见过老板答茬的。”

杰米有点不信的说:“怎么可能嘛,你看那姑娘多漂亮,要不是跟着老板,我马上就回去勾搭他。”

“嗨!你好!”朴英子走到长椅前,冲着椅子上的青年打了个招呼。可是青年只是看了他一眼,根本就说话的意思,继续发呆。一向对容貌极度自信的朴英子有点恼了,伸手在青年的面前晃了几下说:“嗨!你好,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