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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聊赖地在树上呆了一会儿,秋闱去自己圈种起来的油菜地里拔了几颗小油菜,将被野物拱破了的栅栏补上,顺便做了个稻草人插在地里。在林中转一圈,逮了一只野猪,慢腾腾杀了,烧水烫猪毛,忙活到傍晚,小厨房渐渐弥漫出香醇的肉味儿。
秋闱在院子外面的两棵树上挂了一张吊网,舒服地躺上去享受一个人的时光。
把肉炖的烂熟肉和骨头分离还得一会儿,他合上眼,打算眯一眯。
林中鸟雀野兽来来回回的蹦跶行走,许是被这香味吸引,老有东西在他的小院子旁溜达。秋闱被超了好几回睁眼呵斥,最后干脆不管它们了,反正小厨房的木板门已经被他关好了,不担心偷吃!
但昏睡的人猛然惊醒的时候显然已经晚了!
秋闱无奈的被一头硕大的白狼围住,白狼散发着热气的长舌头肆无忌惮的舔在脸上,简直像在做桑拿!
秋闱心中哀嚎,银毫在自己身边的时间也不长,自己这该死的敏锐感应,怎么在它身上就自动冬眠了呢!
银毫呼哧呼哧地鼻息喷在脸上,有湿湿的感觉,秋闱不得不认为那是银毫的鼻涕。掰着它的前蹄将狼给推到一边,秋闱瞪着站在不远处的少年少女,抹了把脸上的狼口水,挑眉喊:“怎么,还要我去请你们俩过来?刚炖好的野猪肉,贼香,来尝尝吧!”
周正笑笑,扬声道:“我怕摔坏了你用了十多年的碗!”
“嗨,这小子,见色忘亲是不是?”秋闱提溜着银毫的尾巴将它扔进院子里,没好气地喊:“摔坏了你赔我新的不久行了?”
“哦——那你得跟我回家去拿,我手里也没碗啊……”少年略显沙哑的低音沉沉传来,带着笑意,似是知道这边的人定会同意一样。
银毫不要脸地又凑上来,幽绿的眸子在渐渐深沉下来的蓝色光幕中点亮。秋闱抬手揉揉它的脑袋,意想之中的柔软光滑,果然是名不虚传的京城狼霸!
他勾了嘴角笑,一天下来的那么一点伤春悲秋,也被银毫舔了个一干二净,现在愈发的干燥温热,舒服的心坎里去了。
“行啊!若是你不打碎我的碗,我还能多去那边呆一段时间……”
秋闱话还没说完,就被飞速跃来的少年抱了个满怀,被狠狠撞了一下,撞地他心脏砰砰的疼,不知是从心里还是从记忆里喷溅出热流,哗哗作响,掩埋了所有的未知和犹豫。
齐漱缓缓走来,站在二人身边,笑容如山间的碎花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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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闱皱着脸将周正推开,“滚滚滚,你女人还在一边呢,别让人以为咱俩搞基!”
周正抱着他的胳膊,猫一样半蹲着身子仰头,星星眼看他:“哪有?人家明明是你儿子嘛!爹,你看我给你找的儿媳妇儿咋样?不错吧?”
秋闱懒懒瞧齐漱:“第一次见她就知道是你这小子的菜,果然不出我所料。不错啊儿子,这么快就追到手了,比老子好强!不过以后别叫老子秋闱了,老子明明叫屈沉!”
“恩恩,知道啦,这是爹的原名嘛!”
秋闱摸摸周正的头:“恩。这才乖……”
“其实我没告诉你,这部剧里,老子和周恒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都怪那个晕啦吧唧的作者妞,非要搞什么BG、HE,不然秦玥哪有这个福气去染指阿恒?!”
“哼,老子就是介么傲娇!你打我啊打我啊……”对着镜头露鼻孔,鼻梁照样高挺性感的不可方物。
周正:“行了行了,别在这儿占用读者时间了,赶紧谢幕!”
秋闱:“……那好吧!来个特写……”
捋顺头发,抱起银毫,左边搂着阿正,右边抱着齐漱,仰头亲嘴状:“木——马!拜拜,秋闱番外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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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别人的番外,但时间不定。自从完结了,懒癌就发作,慢的很……番外就作为闲暇时间的意外之喜吧~碎觉去!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