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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城,虽然黑人众多,黑人大小帮派也有十几个,但是真正说起来,在费城最大的仍然是白人主导的黑手党家族,费城黑手党八九十年代喋血费城街头时,费城黑人那时候几乎都跟阉鸡一样不敢抬头,现在的费城黑人帮派,也只是如果有人误入他们的地盘,并且驱赶无效之后才会开枪杀人,但是那时候费城黑手党的成员是走在费城的大路上,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只要看对方不爽,马上就开枪干掉。

如果,费城黑手党大佬们都已经洗白上岸,要么是经营烟草,要么经营酒品,当然私下黑手党也仍然做毒品,赌博,皮肉等生意,但是已经不会再从街头混战来表现自己的强势,换句话说,黑手党已经不需要再用鲜血和厮杀证明自己的存在。

所以才搞到如今,费城街头全都是些黑鬼上窜下跳,不过这些黑鬼的毒品来源,实际上有很多仍然是黑手党,费城黑鬼比起其他地方诸如巴尔的摩,加州等等地方的黑鬼,缺少了一种血性和勇气,可能也是被当年八九十年代费城黑手党凶残的表现吓坏了,更像是一群聚在一起的黑人小混混,没什么黑帮大派的气势,而费城可是马丁路德金充实自己强大自己的地方,这里的黑人完全没有马丁路德金的勇气?

其他地区的黑鬼所以很大程度都瞧不上费城黑鬼。

当其他地区的黑人黑帮不断的和白人黑帮,拉美裔黑帮甚至华裔黑帮交战扩张地盘时,费城这些黑鬼还在干些倒卖大麻,信用卡盗窃,勒索等等上不得台面的事。

坦白说,现在就算是其他地区的黑帮想要和费城打交道,也仍然会联系白人的黑手党家族,或者就算联系不上黑手党,也转而去联系费城华埠的华裔黑帮,绝对不会搭理这些本地没什么出息的黑鬼。

“我觉得那家伙很可能是想过来搞事,黑色游击队也许是想在费城扩展一块地盘。”DJ对面前的十几个黑人兄弟说起蒋震对他说的话:“他说他才不在乎墓地有没有狗屁政客,他一定会去,如果利亚姆不肯带着休伊过去,他可能会干些疯狂的事。”

DJ所属的费城街头黑帮名字叫做自由8,人数也不少,全部成员男女老少加在一起也将近四千人,只不过这种实力要看与什么帮会比较,在费城本地,自由8还算是比较有实力的黑人帮会,但是要和凶名在外的黑色游击队比较,那就是个笑话。

利亚姆是自由8一个黑人大佬迪克的心腹,迪克目前正在监狱服刑,他在外面的势力都交给利亚姆负责,利亚姆说穿了其实与死掉的大弗林特一样,只能算是自由8这个帮会里的中下层头目,负责一个社区或者几个社区的帮派事物,大弗林特活着的时候,比利亚姆的实力可能有些不如,不过也不会差太多,大弗林特的女友与他分手之后转投利亚姆怀抱,大弗林特虽然表面上无所谓,但是实际上就是因为实力不如利亚姆,不敢直接动手翻脸,之后的暴饮暴食可能与失恋也算有些关系,大弗林特死后,利亚姆当仁不让的接手了大弗林特剩下的地盘,包括DJ那些大弗林特的手下,也都已经是利亚姆手下兄弟。

“大弗林特都TM死了两个月了,从哪冒出来一个这样的狗屁表哥出来,我得做点儿什么,我得做点儿什么。”利亚姆歪戴着一顶鸭舌帽,穿着夸张的嘻哈街头服装,手里握着一把手枪在房间里不住的走来走去,嘴里低声的唠叨着。

房间里的其他人,全都是利亚姆手下的心腹,一个咬着热狗的黑人胖子开口说道:“不如我们去干掉他,反正他只有一个人。”

“如果干掉他,刚好成为了黑色游击队与我们开战的借口怎么办?谁知道现在外面有没有黑色游击队悄悄派来的人盯着?”马上就有另一个黑鬼开口反问道。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就好像乖宝宝一样坐在这里,咬着热狗,听爸爸妈妈的话?”

“利亚姆,我觉得还是可以和对方谈谈,对方只来了一个人,不代表整个黑色游击队,而且他未必想和我们真正翻脸,也许他只是想要个解释,老实说,休伊之前和大弗林特差点结婚,然后休伊跟了你,大弗林特也许和他这个表哥抱怨过,所以他才会来这里,不然谁会想着从加州跑来这里?更何况墓地那里今天有政客搞演讲,黑色游击队也好,我们也好,不可能开枪,那只能给帮会带来麻烦,而且听说那政客是主要给黑人演讲,如果我们带人去参与集会,应该不会引人注目,那家伙想要动手,我们就抢先动手干掉他。”一个嗨了大麻,有些语无伦次的黑鬼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大堆。

不过话语间的含义,在场的人都听懂了,对方只有一个人,说明黑色游击队也许并不知道这件事,而且这家伙可能也不会是想要利亚姆的命,只不过是因为表弟的缘故,要个解释。而且今天墓地有政客集会演讲,黑人可以去参加演讲,自己帮会的很多人都可以去参加,这样如果墓地那里的谈判真的出现问题,自己帮会的成员能马上反应过来。

“我不能让对方以为我们是胆小鬼,就按你说的做,把我们的兄弟都安排他们去墓地参加集会,本特,让他们先把家伙藏在墓地里。”利亚姆觉得吸了大麻的这位小弟说的很有道理,开口赞同的说道。

真不知道,这位利亚姆到底是从哪觉得自己带一票手下去赴蒋震的谈判,就不是胆小鬼了?

……

约翰-肖站在自己的私人办公室里,一边张开双臂任由自己的秘书帮自己喷洒香水和整理衣服的褶皱,一边听着旁边自己的助理介绍今天的行程:“上午十点三十分,先生,你将在费城圣乌尼思一号墓地发表您关于黑人教育问题的演讲,中午您要赶到泽西市的花园餐厅,与泽西市市政厅的一些官员共进午餐,下午,特伦顿几家本地企业的负责人邀请您一起下午茶……”

“我的演讲稿拿过来,我还要再读一遍,有几个数字我觉得可以稍稍夸大些,我得让黑人们重视那些比例数字,现场安排了媒体吗?”约翰-肖制止了助理继续说下去,自己开口问道。

他只比埃里克-普林斯去见的切尼小了十二岁,但是比起切尼已经能在自己的老家庄园里安心度假,他还远远不够,切尼已经成为过这个国家的顶点人物,布什家族的小布什恨不得把切尼当成自己的干爹,共和党都会因为那位大佬一声咳嗽而战战兢兢,但是自己呢?只是个共和党这方不入大人物法眼的小角色,自己最高的职位,曾经是个国防部帮办,听起来也是在五角大楼办公,可是呢?只是那些大人物身边跑腿的跟班而已,帮办一职上退下来之后,有开始掌握着一家肖公司,看起来像是大发政府财,可是那些钱只是委托自己保管而已,自己一个帮办怎么可能拿到那么多属于政府的财富?

苦熬这么久,看在自己多年劳苦功高的份上,总算有那些共和党大佬开口,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从议员开始,竞逐新泽西州这个全美倒数第四大面积的地方州长职务,干上一任州长,如果确实证明了自己的能力,而共和党又能再次执政,自己临死之前还能进入总统内阁,哪怕是个靠后的位置。

“好的,先生,等您登上私人飞机之后我在拿给您可以吗?现在您的保健医生正准备帮您测量血压。”助理在旁边说道。

约翰-肖点点头:“好的,费城,曾经多好的地方,如今已经成了一片漆黑,真让人心痛。”

“您需要主意这种措辞,先生。”秘书整理好约翰-肖的衣角,拿着香水直起身对约翰-肖劝诫道。